「他發現有人在看他,掛斷電話以後瞪了我一眼,本來想破口大罵,但才說了一句話,他就沒聲了——他肯定是認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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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薩警督感覺自己好像懂了:
提到這個,本田良平忽然躬身抱住了頭
:
亞薩警督額角青筋狂跳:怎麼又開始了!
他現在聽到這兩個字就頭疼。而且失憶就失憶,偏偏失的是最關鍵的部分……
正一陣頭大,這時,亞薩警督忽然想起了江夏剛才的那一番維修言論。
他下意識地看向了毛利蘭。
毛利蘭疑惑地跟這位警察對視一眼,片刻後,忽然讀懂了亞薩警督眼底的一點渴望。
善良的女高中生連連擺手,警覺後退:
灰原哀忽然想起了她路過附近的垃圾回收點時,看到的那幾台廢舊電視機——之前她還疑惑怎麼會有人專門砸電視泄憤。誰知今天,這個困擾著她的小小疑問竟忽然解開了……
江夏也看到了亞薩警督的目光,他擺了擺手:
「剛才小蘭是正當防衛,現在再打人就說不過去了。不過即使不去敲本田先生,後麵的事情其實也不難推測。
「你應該還記得剛才我們在地下室找人時,看到的雨靴和鏟子,還有從墜樓者垃圾桶裡翻出來的對應發票吧。我記得發票上麵的時間,顯示的是昨天晚上。
亞薩警督畢竟也乾了好多年的警察,對這些事多少有些敏銳度。
此時聽江夏說到了這種程度,他一下明白過來:「墜樓者現在生活過得很滋潤,但昨晚,他卻忽然被8年前的同夥認了出來,對方還一副很想勸他進監獄的樣子。
說完,亞薩警督想起剛才自己反駁了江夏的那一句,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他清了清嗓子,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聯想。
江夏也體貼地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繼續還原著本田良平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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