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把除了諾亞以外的鬼都派去薅殺氣,依然險些忙不過來——就連琴酒也沒這麼噴過殺氣。畢竟琴酒隻是的單純的脾氣不好,平時極少麵對生命危險。而愛爾蘭現在新仇舊恨外加死亡威脅,簡直變成了一團殺氣噴泉,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江夏點數著這超額的產量,懷疑等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這堆煙味殺氣,甚至會超過
琴酒的庫存。
看的久了,愛爾蘭察覺了他的視線。
江夏沒有移開目光,看的正大光明。還順口慰問道:
愛爾蘭咬牙忍著痛:
剛才雷劈加撞樓,再加上飛機被氣流裹挾。一陣極其劇烈的顛簸中,愛爾蘭不幸又撞到了肩膀——還是之前傷到的那一邊。
先前駕駛室裡有不少人,愛爾蘭擔心走動的人撞到自己,所以才讓受傷的那一側肩膀,朝向了裡側的牆壁。
誰知後來飛機一震,把他整個人都甩了起來,這個站位正好讓他的肩膀狠狠撞到了牆壁。那一刻錐心的疼痛,讓愛爾蘭一瞬間以為自己已經來到了地獄。
愛爾蘭:這大概也是烏佐算好的。他提前揣摩到了自己保護傷處的心理?
雷雨天飛機起飛和降落的時候,本就可能挨雷劈。何況剛才機場清場,隻有他們一架飛機在雷雨中穿行,就像一片空曠原野上唯一的大樹,最容易惹雷。
一想到烏佐和他那永無止境的詭計,仇恨和怒火硬是支撐著愛爾蘭從地上爬了起來。
——隻要一息尚存,他就絕不會放棄把烏佐送進地獄!
愛爾蘭沒有休息,他忍著疼痛查看著飛機的情況,但卻發現自動駕駛係統安全沒有修複的跡象。
想到駕駛室有錄音,愛爾蘭乾巴巴找補,
江夏: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罵烏佐。事情發展到現在,連雷擊都參與進來了,你的黴運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烏佐可是最無辜的。整件事還不是因為你總在針對琴酒,四舍五入就是在針對琴酒的把柄,所以才黴運纏身。
江夏默默背著鍋,一邊思索著如果愛爾蘭開出鬼胎,到時候要怎麼把鍋一一蓋回去,讓這個倒黴鬼勇敢麵對現實。
這時,愛爾蘭的臉色忽然變了,比剛才難看了十倍。
橋本摩耶都有點被嚇到:
愛爾蘭咬牙切齒:
橋本摩耶一怔,脫口而出:
說著他匆忙去看燃油表,上麵顯示的剩餘油量,讓他腦子裡嗡了一聲——本該充裕的油,隻夠支撐飛機再飛十幾分鐘,而且剩餘燃料的存量,竟然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跌。
————
感謝大佬們的【月票】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