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次飛機看上去凶險,但實際上一切尚在掌控之中——組織沒有因此暴露,烏佐反而得到了議員的表彰。祬
讓飛機失事確實看上去很不理智,但剛才的監聽中,烏佐也已經對此作出了解釋。這個舉措確實能很好的保護他的身份,如果不是愛爾蘭多此一舉發了那條消息,烏佐就算心裡蠢蠢欲動,最終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正想著,boss忽然開口:“那個負責表彰的議員,好像是我們近期要清掃的目標。”
執事回過神:“朗姆手下的人正在處理。”
boss點了點頭,寬和道:“延期。等那個表彰會開完,烏佐離開後動手。”
烏佐自食其力弄到的這一張通往政治家群體的門票,雖然離真正的上流社會邀請函還有不少差彆,但卻是一塊不錯的鋪墊。
有些人自詡地位高超,看不起私家偵探,也不想去找。但普通的私家偵探和“英勇拯救了整架飛機的青年偶像”顯然不同,找江夏“幫忙”的時候,很多人就能放得下臉皮。
另外頭等艙裡也坐著幾個權貴,雖然事發後他們沒有直接露麵感激,但想來等正式和烏佐接觸之後,他們也不介意順手報恩。祬
執事應下:“好的。”
開表彰會的時候殺人,的確不太合適——除非議員當場猝死,否則不管偽裝成什麼樣,這場暗殺本質上都是一起“謀殺”。江夏隻要在場,他一個偵探肯定得摻合到案件當中去。
到時候如果他破案把凶手揪出來,損的是組織的人。而如果江夏不破案,也會損害他的名聲。
等頒完獎,江夏離開之後再讓那個議員過世,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反正隻是一次頒獎而已,對那個議員來說,江夏隻是一件用來抬高他口碑順便擴大知名度的政治工具。就算他活著,今後也不會再對江夏有任何助力,沒有什麼值得惋惜的地方。
順口提了一句近在眼前的表彰會,
boss想起那架飛機落地時的轟動架勢,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心理醫生還沒好嗎。”
執事:“我們那幾位現成的心理醫生,心性不太適合跟烏佐接觸。至於外麵的,貝爾摩德已經在準備了。”
頓了頓,他又順口提了一句:“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聽說波本最近也在打聽心理醫生的事。”祬
boss明白了:“大概是上次的事給了他啟發,讓他想通過接觸心理醫生找到烏佐。也可能他發現了‘江夏’有心理問題,所以想幫忙解決隱患,好好培養這個能給他帶來海量情報的名偵探。”
他倒沒有因此覺得波本是個臥底——波本對烏佐的事有探索欲,實屬正常,誰讓他已經被烏佐坑了那麼多次。
比起屢屢主動找烏佐挑事的愛爾蘭,在這一方麵,波本其實才真無辜。
boss:“……”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他識人不清,居然一直把烏佐當成真正的部下。烏佐還是外圍成員的時候,就識破了波本的身份,波本卻一直到現在都被蒙在鼓裡。同為情報人員,高下立判。
想到這兩個人,他暗暗有些好笑。活了這麼多年,雖然還遠遠沒有活夠,但生活有時實在無趣。看這群不同的部下排列組合湊在一起搞出不同的幺蛾子,居然也成了難得的樂趣。隻要彆做得太過,觸犯組織的根本原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