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摩耶:“……”但現在,有江夏介入,那麼情況就變成了兩個案件天才的對決。是人都有鬆懈的時候,烏佐憑什麼不能陰溝裡翻船,栽在江夏手裡?他誓死捍衛每一個乾部翻車的權利!
另外,烏佐身為一個乾部,雖然肯定有不少部下,但“豬塚次郎沒有死”這種紕漏,比起狼狽地讓部下收尾,還不如親自去糾正。所以烏佐真身出現在這,同樣不是沒有可能……
這麼一通分析下來,鳥丸奈緒子究竟是不是烏佐,橋本摩耶不知道。
但有一件事他知道了。
——他是真的很希望被江夏釣上鉤的人是烏佐,並衷心祝願烏佐落網。
橋本摩耶:“……”不知不覺間,這個乾部帶給他的壓力,竟然已經超過了被組織追責……
……
橋本摩耶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信息,並沒有影響到案件的進行。
在他“是”、“不是”、“是”、“不是”的古怪注視下,鳥丸奈緒子從病床邊離開,抬起頭看向江夏。
門口堵著一堆偵探警察和圍觀群眾,鳥丸奈緒子卻沒有露出太多慌張的神色,她抬手把鬢角垂落的碎發彆到耳後,有些詫異似的:“都圍在門口乾什麼?你們不是跟我一樣來探望豬塚先生病情的嗎,怎麼不進來。”
“?”金發女秘書怒道,“彆裝了,你這個殺人犯!什麼探望病情,你根本就是來殺人的——被你拔掉的電源線還在地上吊著呢!”
“哦,那個啊。”鳥丸奈緒子就連追問證據的方式,都比彆的凶手優雅一些:“病床上的豬塚先生突然變成了一個人偶模型,我被嚇了一跳,匆忙後退的時候不小心拽掉了線。”
“隻是一場無心之下造成的事故,你們不會因為這個就抓人吧。”鳥丸奈緒子說,“至於剛才你們說的什麼密室手法……那間屋子裡有人,也有鑰匙,或許就是他們當中的一個人反鎖了房門呢。”
橋本摩耶回過神,悄悄看了她一眼:“……”嗯?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倒是有點像烏佐了。
他遵從自己的內心,往心裡“是烏佐”的天平上丟了一塊砝碼。
然後無聲退至江夏身後,決定把場麵交給神奇的偵探。
不過在江夏之前,那個奇怪的眼鏡小男孩倒是又開口了,柯南說:“可是我記得第一天晚上,我曾經在走廊裡看到過奈緒子姐姐。你回房間的時候和其他人不同,完全沒有‘插鑰匙開鎖’這個動作,因為你的房間鑰匙早在那時就已經交給了前台,沒錯吧。”
鳥丸奈緒子油鹽不進:“沒有證據的推理,隻能叫‘講故事’。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我的身份隻有一個,就是這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受害人——我可是差一點點就被毒死了。”
江夏搖了搖頭:“隻要事先知道杯裡有毒,你就有無數種方法能避免喝下那杯酒。‘險些被毒殺’這件事,隻是你用來幫自己擺脫嫌疑的小詭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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