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另一處人多混亂的站台。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按了按帽簷,也混在人群中上了同一輛車的另一個車廂。
愛爾蘭上車後,找了一個隱蔽又能縱覽車廂全局的角落坐下,然後打量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裡冷哼一聲。
他懷疑……不對,他確信這段時間,組織上麵的人正在針對他。
“可能是我調查烏佐的時候有一點高調,暴露了我想為皮斯克先生複仇的意圖,所以那個間接害死了皮斯科先生的組織有些心虛,反過來開始懷疑我……”
愛爾蘭心中冷哼一聲:“冤有頭債有主,我當然知道組織關於保密的規矩,所以才隻打算找琴酒和烏佐這兩個誘導皮斯科先生暴露的混賬算賬,其他人跟著著什麼急。”
可不管怎麼說,畢竟他在人家手底下乾活。如果想安安穩穩地在組織裡活下去,並且成功複仇,他就沒法無視上麵發下來的任務。
所以愛爾蘭隻能一邊做任務,一邊進行著自己暗地裡的複仇大業。
想調查琴酒和烏佐,當然就得留在東京。
可偏偏每次他一忙完,組織馬上就給他發新的任務,而且次次都需要出差——前兩天他剛從北海道回來,再往前他剛去完九州,再再往前他還去過青森,昨天又剛收到了去長崎的任務……每天都在被指揮著南北來回跑,煩都要煩死了。
不過一個堅毅的男人,當然不會因為這點挫折就倒下。
百忙之中,愛爾蘭也依舊在堅決地複仇——他的心腹很爭氣地潛入了江夏旁邊,而他自己也找了一個能力不差的盟友。
“隻是波本的態度好像不夠積極,那家夥總是給我一種事不關己、掛起看戲的態度,沒有多少合作的誠意。”
愛爾蘭一想到這個不怎麼靠譜的盟友,就忍不住直蹙眉:“不過也無所謂了,波本的存在本身,就是分散烏佐注意力的利器。他越是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就越會露出破綻,也越容易被烏佐趁虛而入——等到那時,就是我出手的最佳時機。”
停靠時間結束,新乾線載著一車人飛奔向長崎。
愛爾蘭拉開一點帽簷,望著外麵澄澈的天空,眼底滿是百折不撓的雄心壯誌。
……
同一時間,更往前的一節車廂裡。
和後麵的畫風截然不同,忽略掉兩個坐在角落裝蘑菇的人,這裡完全是一派出遊的歡樂氛圍。
江夏想起什麼,問鈴木園子:“怎麼突然想起來去豪斯登堡?”
橋本摩耶精神一振,悄悄豎起了耳朵。
鈴木園子笑道:“我爸的世交家裡要舉辦婚禮,老爸老媽都沒空,就讓我代表他們去那邊露麵。”
橋本摩耶:“……”世交?能讓伱特意帶著這些人過去,應該是仇家才對吧。
毛利蘭正在翻剛買的旅行手冊,惡補豪斯登堡的知識。
此時看到裡麵的美妙風景以及各種展覽,她忍不住露出了向往的表情:“真浪漫啊,其實很久之前我就聽說過豪斯登堡,一直想去那邊看看。”
巽征丸看著這個清純可愛的女高中生,忍不住插嘴:“這有什麼難的,等去了以後你想玩什麼,我都請客。”
柯南原本正望著窗外發呆,此時聽到這話忽然轉回了頭:“?”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