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安全屋當中。
庫拉索抱著抱枕趴在寬大的沙發上,剛才寵幸的被她隨手丟在了一旁。
她專心望著眼前的筆記本電腦,一會兒看看監控中的江夏,一會兒又看看幾個嫌疑人。
——沒錯,她也悄悄黑進了高爾夫球場的監控。
雖然剛才貝爾摩德的賭盤沒有發起成功。但至少傳達出了一個信號:烏佐又開始坑人了。
庫拉索一想到那家夥正在東京搞事,心裡就一陣不安。
越看越沒有滋味,最終她長歎一口氣,丟下拖過電腦,指尖開始在鍵盤上敲打,尋找著東京最近出事的地點。
然後很快就發現了那家高爾夫球場。
剛才又是警車又是救護車,多多少少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庫拉索畢竟是個相當專業的情報分子,很容易就捕捉到了這條線索。
高爾夫球館使用的民用監控很好入侵,庫拉索隨便黑進去看了看,然後就發現自己蒙對了——地點就在這裡。
雖然這次的案件可能涉及到琴酒的任務,但誰讓他們自己保密不嚴。庫拉索偷窺起來沒有一絲心虛,看著看著甚至還拉過旁邊的薯片袋吃了起來。
不過如今的發展,倒是讓她一時忘了吃薯片。
庫拉索擦擦手,盯著安井課長,若有所思:“矛頭全都指向了他,這感覺真是似曾相識。”
幾乎是立刻,她就想起了上一場案件——牆壁上虛假的死亡訊息“S”,被挑出的獵槍,險些成功的“嫁禍”。
“過於明顯的可疑之處,反倒顯得人為痕跡過多。”庫拉索自己在心裡開了個盤——雖然沒有小烏幣可以收獲,但揣摩一下那家夥的劇本倒也能增強自己的應對能力。
“難道這一次,又是凶手在自己嫁禍自己?”
庫拉索摸摸下巴,很快找到了二者的不同:“不對,上次的凶手雖然自己嫁禍了自己,但她也‘碰巧’反常地去看了煙花,給了自己一個堅實的不在場證明。
“這次的安井課長卻沒有足夠強力的證據,他更像一個純粹被栽贓的人,也就是說,凶手更可能是剩下的人,應該從他們當中二選一。”
這麼想著,庫拉索刷的在心裡劃掉了安井課長。
然後在幾秒後,又一次默默把這個選項撿了回來。
庫拉索:“……”其實安井課長也不能說沒有嫌疑。
因為特殊情況要特殊考慮——這一次和其他案件不同,這次是組織的任務。
萬一烏佐隻是去做任務,懶得弄出更複雜的場景。或者任務來的太突然,他來不及布置複雜的手法呢?
這種情況也必須要考慮到。畢竟生命隻有一次,隻有顧全方方麵麵,才能順利存活。
於是很快,三個嫌疑人又開始在庫拉索腦中團團打轉,甚至還加上了存在感不低的高爾夫練習場管理員。
轉了一會兒,庫拉索自己也累了,蹙眉按了按額角,關注起了另一件事。
庫拉索把監控屏幕縮小了一點,看著旁邊另一個窗口中不斷閃動的代碼。
庫拉索:“……”說起來,這個監控的入侵者,怎麼好像不止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