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一起進了大樓。
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之後,又有一高一矮兩道影子走了過來。
灰原哀推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鏡,仰頭看了一眼這棟奢華的大廈,略微鬆了一口氣:“倒是挺會挑地方。”
據她所知,這並不是組織乾部們愛去的地方,遇到琴酒的可能性降低了。
旁邊,什麼地方都愛去的組織乾部垂下手拍了拍正在走神的叛逃組織乾部:“走吧,到飯點了,我們該進去吃飯了。”
灰原哀點了點頭,兩人並排進到大廳當中。
沒多久,他們身後,又是一道人影走了過來。
黑羽快鬥推了推頭頂的棒球帽,仰頭看向這棟大樓,他估算了一下大致高度,之後又望向了遠處模糊可見的另一座高塔。
“今晚是該從這棟樓頂出發,還是直接去東京鐵塔的樓頂蹲著?”敬業的怪盜撓撓帽子,陷入糾結,“距離稍微有點遠,風向也不太好,不過作為撤退方案倒是不錯……正好還有點時間,先去樓頂看看好了,能行就當planB,不行就當做一場觀光。”
他裝成普通的客人走進大廳,一路往最頂部行去。途中,黑羽快鬥翻翻口袋,取出了一張指節長短的小紙條。
這是上次他盜取寶石以後,在寶石上麵找到的東西。
在這封迷你預告函上,有人用很怪盜風格的語言寫了:
“不管看幾次都讓人摸不著頭腦。”黑羽快鬥蹙了蹙眉,“時間和地點倒是很好解答,但18年前的恩怨是什麼東西……這人難道是衝著上一任怪盜基德來的?”
雖然事情看上去有些古怪,但黑羽快鬥還是來了。正如塞了現金的委托信一定能請到高中生偵探,令人摸不著頭腦的預告函,也一定能釣出高中生怪盜。
另外,上一任基德畢竟是他那位疑似已經過世的老爸,事情跟他相關,他不可能不來。
重新研讀了一下這封寫得不怎麼樣的預告函,黑羽快鬥將它收起,繼續往樓頂趕去。
……
樓頂的了望餐廳。
華麗的大廳恢宏氣派,此時客人不多,偶爾有打扮正式的商務人士三三兩兩走過。
毛利蘭看著這些社會精英,又看看畫風截然不同的自己和工藤新一,不由有些不太自在:“怎麼選了這麼高檔的酒店?晚飯而已,隨便吃點就行了啊。”
工藤新一舒坦地伸了個懶腰:身為“柯南”的時候,在兩個監護人的關注下,他沒法有太高的消費。而如今久違地變回了高中生,當然要享受一下。而且這家酒店對他來說有特殊的意義,消費水平反倒是次要的了。
想到這,工藤新一大方一笑:“我爸的卡,不用白不用。”
遠處偷聽的灰原哀:“……”敗家子。
她一邊想,一邊把菜單上江夏多看了幾眼的餐品全都點了一遍:正好最近賣了幾個新專利,這家酒店味道確實不錯,難得來一趟,該嘗的都要好好嘗一嘗。
……
另一桌,毛利蘭也發出了一樣的感慨:“你可真孝順。”
工藤新一聽出了她在說反話,哼了一聲:“有一對丟下兒子不管,自己跑到國外逍遙的慈祥父母,我孝順一點怎麼了。”
毛利蘭聽得一樂:“你跟柯南真像,那孩子的父母也去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