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勸勸妹夫,都是一家人,做甚要鬨成這般。”陸珍兒嚶嚶哭泣,淚眼婆娑的看著陸韞。
“這模樣雖不咋的,但不需要花功夫調-教,想來能賣個好價錢。”楊束摸著下巴,淫笑著打量陸珍兒,滿意點頭。
“嫁妝要湊不回來,就把她拉去倚紅樓。”
陸珍兒嚶不出來了,整個人僵在那裡,臉色煞白。
“世子!”
周氏哪能忍受女兒被人這般欺辱,可對上楊束冷戾的眸子,她把到口的話咽了回去。
這個瘋子,真什麼都乾的出來。
“你要敢多話,就彆怪本世子賭桌上拿你抵押。”楊束瞟了眼陸韞,不帶感情的開口。
陸韞看了看他,掩去眼底的探究,頭低了下去,似是被嚇著了。
“侯爺,攔不住!他們下手極狠!”
“庫房裡的東西全讓搬了!”
小廝捂著臉跑過來,但陸胥敢做什麼,楊束就提著刀在他麵前,等他說話。
“世子,還差二十抬。”二筒到楊束麵前,擦了把汗道。
楊束一刀劈了下去,砍在陸胥靴子上,慘叫聲頓時響起。
“挨個房間搜!”
看著陸胥被血染紅的靴子,眾人臉色發白,再不抱任何僥幸,這就是瘋子!
周氏嘴唇直顫,想到了楊束之前的話,少一件剁她一根手指。
陸珍兒也是滿眼驚懼,武威侯府這些年全靠陸韞母親的嫁妝過活,府裡開銷又大,哪湊的齊六十四抬。
“舌頭是不是不想要了?”楊束沾血的刀拍向陸胥的臉,眼裡全是厭煩。
陸胥恨恨的看他,拿出巾帕塞進了嘴裡。
看著瑟縮的眾人,牌九移開了眼,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來武威侯府前,牌九就查了裡頭的情況。
陸韞在武威侯府過的極不好,吃穿用度有時連丫鬟都不如。
她帶進定國王府的嫁妝,是周氏為陸珍兒備的,原沒打算給陸韞,是陸韞拿簪子抵脖子上,周氏怕她死了,自己女兒頂上,這才不情不願答應。
但後麵不甘心,周氏偷換了五抬,這些人沒想到老太爺會回來,連麵上功夫都不願做好看。
世子是草包,但不是純傻子,府裡沒錢,他是知道打媳婦嫁妝的主意的,武威侯府是少陸韞的嫁妝?在世子看來,那都是他的錢啊。
搶他的錢,無異於殺他父母。
讓牌九意外的是,世子沒發作陸韞,照他以往的性情,肯定是先逼陸韞回娘家要嫁妝。
等他把陸韞的嫁妝輸完了,他才會殺上武威侯府。
武威侯府雖是空架子,但它和熙王沾親,世子被熙王世子暴打過,一向懼怕,牌九想過楊束強搶,但沒想到他做的這麼絕。
為了儘情嫖賭,世子是豁出去了啊。
今日後,老丈人徹底成仇家。
無所謂了,橫豎定國王府是要覆滅的。
事做絕了,也就是死的時候受些罪。
“世子,起碼少十五抬。”搬空武威侯府的二筒,進院子稟道。
“十五抬?”
楊束掃向周氏,“這豈不是十根手指頭不夠砍?”
“先砍一根吧,後麵一天一根,什麼時候湊齊了,什麼時候停。”
“聯係倚紅樓,明兒把陸珍兒送過去。”楊束懶懶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