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一腳油門把車開回了冠山,剛在食堂吃完飯回到家,就接到王濤的電話,讓秦峰去山南。
秦峰與王濤也兩個多月沒見麵了,有些想念,便也沒有推辭,又下樓把車開去了山南。
秦峰和王濤兩個人赤身裸體地泡在澡堂池子裡,渾身滾燙,特彆是王濤,滿麵紅光,不過他不是因為水泡的,而是因為晚上喝了不少酒。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沒這麼容易死?”王濤靠在那,拿出煙來給秦峰遞了一根。
王濤這個城關鎮的書記在山南縣城裡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各方麵都要給他點麵子,來這泡澡都是老板提前給留了個最好的池子,絕對隱私。
“這次沒開玩笑,差點就一命嗚呼了。”秦峰也爬了上來,在旁邊沙發上躺下,點著煙。
“你說你小子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來當官,沒讓你當梁山好漢,怎麼當官當的還被人用刀砍呢?”王濤不解。
白山煤礦這麼大的事王濤當然知道,但是卻並不知道白山煤礦與秦峰之間的這些細節,這是機密,沒多少人知道。
“這個事就說來話長了,真要說起來,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說的完。”秦峰苦笑著。
“誰也沒想到,你們冠山鎮突然會爆出這麼大一個雷,我聽說省裡都驚動了。”王濤問。
秦峰有些詫異王濤消息之靈通,驚動省裡這消息他也是今天才從胡佳芸那得知的,而與此事完全無關的王濤卻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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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我是真不知道。”秦峰搖頭,他不願意多說。
“縣裡的事你知道嗎?”王濤又問。
“我跟你實話實說吧,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與世隔絕,與坐牢沒有任何區彆,今天是我從監獄裡出來的第二天,外麵什麼消息我都不知道,就更彆說縣裡了。”
“我聽說縣裡帶走了很多人,光縣領導就被帶走了好幾個,包括李春生。”王濤說完看著秦峰。
王濤不相信秦峰什麼都不知道,秦峰可是當事人,他今天特意約秦峰過來就是為了打探第一手的消息。
“師哥就不要再試探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我瞞著你乾什麼?就我們這個級彆,你覺得紀委查案會讓我知道?而且你也知道,我與縣裡這些人的關係就那樣,沒什麼機會與他們接觸,不像你,整個山南縣就沒有你不認識的人。”
“你小子,這是誇我還是罵我?”王濤罵著,心裡多少有些得意,他在山南縣的交際麵可不是秦峰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