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今天喝我的。”陸文傑拿出一對他帶過來的酒。
“這是二十多年的珍藏版茅台紀念酒,當年這一批次隻出了三千多瓶,每一瓶都有編號。據說是當年釀這批酒的時候遇到了大旱,釀酒用的糧食減產的很厲害,不過因為氣候特殊,這批酒的味道非常的醇厚。”
“本身是紀念酒,數量少,加之所用糧食特殊,又是二十多年的增產年份酒,這酒現在比同重量黃金還貴,有市無價。”
“我知道周叔喜歡喝兩口,所以特意拜托朋友弄來的,給周叔嘗嘗。”陸文傑一邊介紹一邊就準備把酒打開。
聽到這,秦峰也是暗自感歎,這個陸文傑的確是比他會做人,而且手筆也豪爽,在這一塊上,秦峰自歎不如。
而就在秦峰暗自菲薄的時候,周啟民卻按住了陸文傑的手笑著道:“小陸啊,這麼貴重的酒藏著比喝更有意義,藏著價比黃金,喝了也就一文不值了。”
“周叔,這也得看給誰喝,給彆人喝了,那是暴殄天物,但是周叔您喝,那是寶劍贈英雄,是這酒的榮幸。”陸文傑張嘴就來。
秦峰不得不佩服這陸文傑的口才,果真了得。
“我就一糟老頭子,沒你說的那麼神,行了,這酒你先收好,等什麼時候我跟你爸見麵了,你再拿出來我們老哥倆坐一起慢慢品嘗,今天你來我家你是客,哪有喝你酒的道理?”
周啟民說完轉身吩咐秦峰:“秦峰,你去我酒櫃裡把上次我們倆喝了一瓶還剩下的那一瓶拿過來。”
秦峰點頭,跑去把上次與周啟民喝剩下的這瓶給拿了出來。
陸文傑有些尷尬,但是卻馬上道:“周叔說的有道理,那我這酒就先留著,等下次我爸跟您見麵了我再拿出來,這酒必須得您這種行家喝才能喝出味來。”
秦峰拿著酒過來,倒了三杯。
“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隨便吃。”周啟民道。
“叔,我敬您一杯,從小我可沒少叨擾您,現在長這麼大了,還來叨擾您,真是過意不去。”陸文傑率先向周啟民敬酒。
“我剛說了,都是自己家人,不用這麼客氣。我跟你爸是幾十年的老兄弟了,說什麼叨擾不叨擾的,隻要是在家裡,那就都是自己人。”周啟民淡淡地說著,與陸文傑碰了一下,微微地喝了一口。
“爸,按照你這話的意思,出了這個家門,就不是自己人了,是不是?”周茜笑嗬嗬地問著,開著玩笑。
周茜無意的一句話,卻讓陸文傑臉色有些難看。
“你這丫頭,就你話多。”
周啟民笑著罵了一句,卻並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