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盈再次呆住了,看了秦峰半天,最後才笑著說道:“你也太直白了吧?就不能把事情說得稍微婉轉一點?”
“咱們倆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之間說話當然是直接點好。”秦峰笑了笑,接著道:“你從知道我是周書記秘書那刻起就想好了讓我來幫你這個忙吧?”
“是,半年前我就從我朋友那了解到了省台領導今年春晚準備從地方台抽兩個主持人的打算,我知道東陽台作為江南省地方台的第一台,肯定會有個名額,而我也知道,這個名額段宇軍一定會給姚佩芸。”
“但是這個名額我一定要拿到手,這是我能夠走上更大舞台唯一的機會了。正好,那次蕭建安讓我過來陪你喝酒,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想,市委書記的秘書一定是能想到辦法的。”張盈盈也很誠實。
“你還是不夠誠實,你接近我是假,想通過我接近周書記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對不對?”秦峰笑了笑。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張盈盈問。
“很顯然,你知道辦這件事有多大的難度,姚佩芸與段宇軍關係不一般,而決定讓你們倆誰去由段宇軍說了算,這個事對你來說很重要,那對姚佩芸也同樣重要,段宇軍敢不把這個名額給姚佩芸嗎?這也恰恰是我覺得我說不動段宇軍的原因。”
“顯然,你也肯定知道就我一個秘書的身份很難讓段宇軍把名額給你,那麼你刻意接近我自然目的並不是在我身上。”秦峰一邊抽著煙一邊道。
“是,你分析的很對,的確,我最開始接近你目的的確是想要通過你認識周書記。”張盈盈再次點頭。
“隻不過見到你後我改變了主意,因為你這個秘書與其他秘書不同,通過上次在中江的事我發現周書記對你很不一樣,所以我想你應該能幫我辦這件事。再說了,我也見過周書記,他不是那種會理會我的人。”張盈盈接著道。
“其實我一直很疑惑,你為了這個事花這麼多心思轉這麼多的彎,其實你大可以直接去找段宇軍啊,這樣不直接就解決了問題嗎?以你的心思和手段我不相信那個叫姚佩芸的女主持人會是你的對手。”秦峰問道。
“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什麼?是不是想說我為什麼不選擇直接去與段宇軍睡覺是不是?”
秦峰沉默,他的確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