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今晚上劉博宇遇襲的事是二彪子乾的?”於娜在彭偉離開之後問秦峰。
“就算不是他乾的也與他脫不了關係,死死地盯住他,就一定能找到線索,一定能從他身上挖出來點什麼有用的。”秦峰道。
“你為什麼斷定一定跟他有關?”
“這事是誰乾的所有人心裡都心知肚明,要找到願意乾這事的人一定得是個亡命徒,一般人上哪找亡命徒去?更何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我傍晚時才突然襲擊把劉博宇帶走,晚上專案組下榻的酒店就發生斷電、起火然後趁機行凶。”
“這麼短的時間要找到人、要設計安排,沒那麼多時間給對方找人,所以對方隻能找熟人去找人,從這一塊上來說胡彪就有最大的嫌疑,而且辦這事的人肯定是山南本地人或者是對山南非常熟悉的人,胡彪有這個資源。再說了,胡彪本身就是利益相關人,殺了劉博宇,保住某些人,對胡彪有好處。”秦峰解釋。
於娜點點頭道:“秦峰,你現在越來越不一般了,出了這麼大的事,鬨出這麼大的危機,你現在還能讓頭腦這麼清晰,這不是一般人有的。而且我也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麼?”
“謝謝你信任我跟我說這些,要知道,我可是山南縣府辦主任。”於娜道。
“我這人看人一向不準,這輩子看錯過很多人,也被背叛過很多次,但是對你我還是有些把握的,你不見得會幫我,但是你一定不會害我。”秦峰道。
於娜從提的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秦峰。
“這是什麼?”秦峰好奇地問。
“兩份材料,一份是我對黃越的實名檢舉舉報材料,一份是我向專案組自我交代問題的材料。”於娜微笑著道。
秦峰很是震驚,就目前來說,整個事情根本就沒牽涉到於娜,連黃越都還沒影響。
“你確定想好了?”
“我早就想好,這兩份材料很久之前就己經寫好了,一首放在家裡,在等著時機交給你。今天半夜接到電話說是專案組這邊出事了,劉博宇被人襲擊我就知道是時候了,就像你說的,黃越看起來像是一石二鳥,做的非常聰明,實際上卻走了一步非常愚蠢的棋。我再不把這個交給你可能就沒機會了。”於娜依舊微笑著。
“我作為黃越的大管家,不管我願不願意,我都必須幫黃越辦一些不太見得光的事,也參與了他的一些爛事,當然,大的、嚴重的事情我都想辦法避開了,但是黃越要是被查了,我不可能幸免。”
“我把自己的問題交代的很清楚,基本上沒有遺漏了,不會給你添麻煩。至於黃越那,裡麵詳細記錄了我知道的他乾的那些違法犯罪的事,有些我還留了證據,都在裡麵。雖然老鎖廠的這檔子事我沒參與,但是我提交的材料也足夠把黃越雙規了。”於娜笑著道,說完之後主動拿起秦峰放在椅子上的煙盒從裡麵抽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