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科同誌,海洋同誌,這座橋事關清水河右岸一萬來名老百姓的出行,是真正的民生工程、致富工程,也是政治工程,我希望你們青坪鎮一定要對這座橋重視起來,為工程建設保駕護航,確保這座橋保時保質的建好,早日讓老百姓走上暢通橋、安全橋。”秦峰鄭重地說著。
秦峰說完,許科和段海洋連忙向秦峰做了一係列的保證。
“另外我提個建議,你們鎮裡就讓陸子安同誌來主管這座橋的建設,這位同誌我接觸過幾次,是位值得信任的同誌,同時他也深得這裡老百姓的信賴,由他主管這座橋的建設,我放心,老百姓也放心。”秦峰不緊不慢地說著。
秦峰說完,許科和段海洋臉上散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隨後許科連忙道:“是,陸子安同誌政治過硬,能力也很出色,由他來主管我們鎮裡也放心。”
秦峰點了點頭,與許科和段海洋握了握手,然後便坐車離開了。
許科和段海洋心裡是怎麼想的對於秦峰來說並不重要,作為一個縣長,他隻要認定陸子安是位值得信任的乾部就行,他的話,青坪鎮還不敢不聽。
“縣長,你很看重這個陸子安?”張玉剛以開玩笑的口吻問著秦峰。
秦峰搖下車窗點了一根煙,沒有回答張玉剛的話,而是反問張玉剛:“你對青坪鎮的這幾位同誌怎麼看?”
“我與許科同誌不算很熟,與段海洋同誌稍微熟一點,從青坪鎮這幾年的情況來看,雖然沒有出多大的成績,但是也沒犯多大的錯誤,也沒出什麼事。其實吧,就我們這貧困模樣,要想發展的話,如果上麵不花大力氣投入基本不可能,能做到不出事就已經算是乾的不錯了。”張玉剛沒有去點評青坪鎮的幾個領導,而是從側麵回答了秦峰提的問題,並且還在為青坪鎮說話。
張玉剛是個很聰明的人,也深諳官場規則,在不明白秦峰的意圖之前他絕不會主動去說誰的壞話,說好話能收得回,說了壞話那就收不回了。
“你說的是實情,但是這個邏輯不對,我相信大部分宜安的乾部都是這個想法,覺得我們底子差,想要發展是不可能的,現在隻要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彆出事就行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如果我們宜安所有的乾部都這麼想,也都是這麼乾的,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不管上麵給多大的支持,宜安也發展不起來。我們宜安最大的問題不是窮,而恰恰是我們乾部的思想出了問題。”
“我再說說青坪鎮的幾位同誌吧,我來宜安不久,對青坪鎮的幾位同誌也說不上熟悉,不過就清水河大橋這件事我就能看出青坪鎮的幾位同誌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清水河大橋沒有修建,責任不在青坪鎮,他們沒這個能力修這個橋,這點我不怪他們。但是任由上萬名百姓,這也是整個青坪鎮一半的人口每天靠著小木船渡河,不管不問,岸邊連個值守的人都沒有,上下的路也沒人來修整一下,我實在是不敢去相信青坪鎮的主要同誌是負責任的。”秦峰說到這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