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重要的是事情是在我們宜安縣發生的,也是由我們宜安縣的某些領導捅到市裡去的,而我這個縣委書記卻是在市裡己經決定對孫天佑實行審查了才知道這個事。”
元少軍說完之後望著縣紀委書記問道:“你知道這個事嗎?”
縣紀委書記搖頭:“不知道。”
元少軍又問縣政法委書記:“事情出在你們政法口,你呢?事前有人向你彙報過嗎?你知道這個事嗎?”
“我也不知道。”政法委書記搖頭。
“是啊,大家看看,我們宜安出了這麼大的事,事關一個副縣長一個公安局局長,事情都己經捅到了市委書記那了,結果我們的紀委書記不知道,政法委書記也不知情,連我這個縣委書記也什麼都不知道。”
“我現在就想問問某些同誌,在他眼裡到底還有沒有縣委?有沒有我這個縣委書記?還有沒有組織原則?”元少軍說到這激動地拍著桌子大吼著。
元少軍一個字都沒提秦峰,但是每句話都幾乎是指名道姓地在罵秦峰。
秦峰靠在椅子上,十分平靜地抽著煙,就像事情完全與他無關似的。
“作為黨的乾部,首先就要講組織原則,要講政治原則。我在這裡奉勸某些同誌,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但是絕對不允許再有第三次,如果再有,就算把這事鬨到市委省委去,我也必須追究到底。”元少軍再次用手敲著桌子冷冷地說著。
元少軍說的可一可二就是指的秦峰上次違背縣委意圖提前把錢發了和這次不先向縣委彙報就首接捅到市裡去這兩件事。
元少軍話說完,所有人都偷偷地看著秦峰,而秦峰依舊坐在椅子上抽著煙,十分的淡定,就像聽不懂元少軍在說他一樣。
“這次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也很滑稽,不管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是什麼,我們宜安縣都存在巨大的工作失職。紀委那邊,為什麼之前沒有任何警示?為什麼沒有提前發現孫天佑有任何問題?還有政法委,事情出在你們政法口,你們為什麼也沒有提前做出反應?”
“我們的監督在哪?警示教育的作用又在哪?今天夏書記把我叫到辦公室跟我說起這個事的時候我是一問三不知,十分的被動。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的發生,你們紀委和政法委擁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們倆必須給我好好反省。”元少軍又把矛頭對準了縣紀委書記和政法委書記。
元少軍知道在這件事上奈何不了秦峰,所以隻好把一肚子氣全撒在了縣紀委書記和政法委書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