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看到陸子安的姿態很滿意,倒不是因為他看到了陸子安對他的尊敬,而是滿意陸子安不完全是個不諳世事不懂規則的憤青,陸子安能有這個姿態,就說明他是個會變通會融入規則的人,這比秦峰當你要強多了。
“是我讓你去負責清水河大橋的,也就是因為因為我讓你負責清水河大橋這個工程,才導致你被人毆打住院。”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被人毆打住院我有責任。”秦峰道。
陸子安聽到這再次站了起來:“縣長,您千萬彆這麼說,我被人打……”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秦峰壓了壓手打斷了陸子安的話,讓陸子安再次坐下。
陸子安乖乖地再次坐下。
“本來早就應該請你來吃這頓飯喝這杯酒了,但是我覺得時機還不到。為什麼?因為大人的罪魁禍首還沒抓到,你向我反映的清水大橋工程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當然,這兩件事其實我早就可以解決了,畢竟不算什麼大事,但是全縣一盤棋,我不能因為你們青坪鎮和一個清水河大橋就擾亂了整個宜安縣的大局。”
“所以,一首等到今天。”
“到目前,以劉建宏為首的黑惡勢力全部被鏟除,頭目劉建宏己經死了,其餘幾個小頭目也全部被抓,而參與到毆打你的那些人也早就己經進去了,他們都將受到法律的審判,而且是從嚴處罰。”
“同時,我也讓紀委對整個清水河大橋這個工程進行了嚴格的審核,所有在這個工程當中伸過手違過規的領導乾部全部被抓,其中就包括了你們青坪鎮的黨委書記許科。”
“所以呢,到現在我也算是對你有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代,所以也就今天把你叫過來請你吃這頓飯喝這頓酒。”秦峰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用意。
“縣長,我……我……這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惶恐,也受寵若驚。”陸子安有些局促地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一個縣長這麼對他,他心裡己經感動的一塌糊塗了。
“不知道怎麼說,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來,喝酒。”秦峰笑了笑,喝了一口。
陸子安也豪爽,連忙一口把杯子裡的酒給乾了。
“工程的事你不需要擔心,我己經找段海洋談過話,其它方麵我也打過招呼,清水河大橋會儘快複工,而且一定會按照既定工期完工,你回去可以這麼回複老百姓。”秦峰又道。
“我替清水河右岸的一萬多老百姓感謝縣長,您就是他們的大恩人。”陸子安發自內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