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跟我說,洪月是故意的,自己從病床上翻下來的,李靜說她有自殘傾向。”周茜解釋。
秦峰瞪大了眼。
“李靜不敢給你打電話,所以給我打了電話,說洪月這己經不是第一次了,她拿不定主意,也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所以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那個主意,她己經快要崩潰了。”周茜道。
秦峰再次緩緩地坐下,點了根煙抽著。
“我也沒有主意,而且這個主意也不該我來拿,現在隻有你有這個權力來拿主意。”
“如果你明天沒什麼事就去看看吧,我明天有事,過不去,而且現在這個情況還是不讓洪月看到我為好。”周茜道。
秦峰靜靜地抽著煙,很久之後才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好,我明天去一趟上海。”
秦峰心情十分沉重地去了浴室。
秦峰第二天去了工作組所在的酒店,在酒店裡開了個會,聽取了幾個小組的工作彙報,分析了一下各項工作遇到的難點,然後提出了解決辦法、對剩餘的工作進行了分工,而且給出了詳細的時間表。
在開完會之後,秦峰讓王軍開車把他送到了機場,然後獨自上了飛機。
當秦峰走進洪月的病房時,李靜很驚訝,洪月則更是驚訝,隨即低下了頭,不敢看秦峰。
“我先出去買點東西。”李靜連忙站了起來。
“不用,又不是外人,回避什麼。”秦峰搖頭。
李靜又坐了下去。
洪月從秦峰進來之後就低著頭不敢看秦峰。
秦峰看了眼洪月,然後在洪月身旁坐下。
“對不起!”秦峰還沒開口,洪月先開口了。
“對不起什麼?”秦峰問。
“我不該這麼做,又讓你跑了一趟,為我擔心。”洪月道。
坐在一旁的李靜在洪月說完之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秦峰上下打量著洪月,問道:“傷到了哪?”
洪月搖頭。
“說實話。”
“撞到了頭,手有點骨折。”洪月乖乖地說著。
“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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