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開著車回家,洪月坐在輪椅上給秦峰縫著西服的紐扣。
“送盈盈小姐回去了?”洪月笑著問。
“嗯。”
“你今天肯定很累吧?趕緊去洗澡休息吧,衣服我已經放在浴室裡了。”
秦峰洗完澡,抱著洪月上了床,準備睡覺。
“秦峰。”
“嗯,怎麼了?”
“你對張盈盈說的話怎麼看?你是什麼意見?”洪月問。
“她說的什麼話?”秦峰沒在意。
“她說要給你當情人這事。”洪月問。
秦峰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洪月。
“她什麼時候說過這話?”秦峰裝傻。
“我雖然殘疾了,但是我終究還是女人,女人的直覺很靈敏的,她雖然沒說名字,但是我知道你所說的那個愛著的男人是你。”
“而且她刻意問我她要怎麼做,其實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洪月笑著道。
秦峰一直都認為洪月是個傻傻的姑娘,什麼都不懂,現在看來秦峰錯了,洪月其實心裡什麼都清楚,隻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罷了。
“洪月,張盈盈說什麼我管不了,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秦峰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秦峰,我今天想對你說的是,如果你想要與張盈盈在一起,我支持你,我可以馬上陪你去領離婚證。”
“洪月,你說這話過分了。”秦峰生氣了。
“你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秦峰從床上下來,坐在床尾的躺椅上,點了根煙。
“你覺得我們倆像夫妻嗎?”洪月問秦峰。
“為什麼不像?什麼叫像,我們就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