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點頭。
“你給我打了電話之後,我就立即給縣公安局打了電話,讓他去運作了一下這個事。下午縣公安局局長過來跟我彙報了這個事。”
“洪海峰開車撞死了一個走在馬路邊的老人,七十二歲,好在洪海峰還算清醒,知道自已酒駕,沒有逃,自已主動報警,也打了120。”
“交警趕過去的時候對他測了酒精含量,具體多少我沒問,但是已經達到了醉駕的標準。”肖漢文說到這停頓了。
開車撞死人是一回事,酒駕撞死人是另一回事,而醉駕撞死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秦峰不是警察,也不是學法律的,對於法律不是很懂,但是即使如此他也知道,醉駕撞死人是嚴重的刑事犯罪,肖漢文說到這停頓也是因為這事的嚴重性。
秦峰本來以為洪海峰是酒駕,沒想到卻達到了醉駕的標準。
“幸好你電話打的及時,我給公安局打電話的時候正押著他去醫院抽血,而且還沒到醫院。”
“如果真的按照程序去醫院抽了血,被認定為醉駕了的話,這個事就非常難辦了。”
秦峰再次點頭。
“另外這個事還有一個有利的點,洪海峰當場撞死了人,而且撞死人的地方比較偏僻,路上沒有人。也就是說,知道洪海峰是喝了酒的除了現場出警的兩名民警之外沒有外人,死者家屬更是沒見到洪海峰,更不知道這件事。”肖漢文再次道。
“公安局那邊已經在想辦法把洪海峰的醉駕這一條給抹除,怎麼操作我不清楚,我也不便過問。”
“隻是這件事還有個問題,即使抹除了洪海峰酒駕的嫌疑,按照責任劃定,洪海峰依然是全責。全責撞死人,依然是交通肇事罪,還是一樣要判刑。”
“而且這個事不好操作,交警隊這邊要是判定洪海峰次責的話,家屬那邊不可能同意,如果不能擺平家屬,這個事沒有誰敢冒這個風險去做。”
“這是公安局那邊對我說的原話。”肖漢文說完後就看著秦峰。
秦峰自然明白肖漢文的意思。
作為縣委書記,肖漢文自然是能把這件事給擺平,但是肖漢文不願意去冒這個風險。
這並不是肖漢文不近人情,肖漢文已經把酒駕這事給抹了,這已經是給了秦峰很大的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