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藝同誌認為,吳山泉的確是違紀了,我們已經對其格外照顧了,不能再在處分問題上再放水。魯藝同誌堅持要對吳山泉進行黨內嚴重警告,甚至於是撤銷黨內職務。”
秦峰點點頭,再問:“東亮書記的意見是什麼?”
“東亮書記沒有明說,但是他也認為對吳山泉隻是由縣政府內部進行口頭警告太輕了,不足以服眾。他同意對吳山泉進行黨內嚴重警告。”
“可是秦市長,黨內嚴重警告這會嚴重的影響吳山泉以後的升遷,對他以後的發展會有很大的影響,我更怕的是這會影響到他工作的積極性。我認為我們在針對吳山泉同誌的處分問題上還是應該多從我們宜安發展的大局來考慮。”曹長勝渴望地看著秦峰。
秦峰沉默不語,其實針對這個事,朱東亮和魯藝都給秦峰打過電話講述過自已的意見,對於三個人的態度秦峰都了然於胸,但是他卻沒對曹長勝說。
不說,也是一種領導智慧。
“好,這個事我知道,我會好好考慮一下,也會與東亮同誌和魯藝同誌談一談。”秦峰沒有給曹長勝任何回應,也沒有絲毫表露出他的態度。
“還有其它的事嗎?”秦峰再問。
“還有個問題,但是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曹長勝猶豫了。
“你直說。”
“最近我們紀委的同誌很辛苦,也很活躍,針對我們宜安各個項目都在進行全麵的清查。首先,我是非常支持加強對各大項目監管力度的,在清查過程當中也查處了不少問題。”
“但是,秦市長,我認為紀委同誌的工作還是應該把握好一個度,不能因為加強監管而影響了各大項目的正常推進,更不能搞得人心惶惶,所有人都無心工作,都在提心吊膽的不敢動。”
“現在禪,說是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說我們紀委現在就像是錦衣衛東廠,在這個風氣下,什麼都不做就是最保險的。”
“秦市長,我覺得這個事要引起注意,再這麼下去會出問題的,我們宜安現在正是大乾的時候,你好不容易提起了各級乾部的積極性,不能因為紀委的工作打消了大家的積極性。”
曹長勝表麵上是在說事,實際上就
是在告魯藝的狀。
“是不是有人跟你反映過什麼?”秦峰平靜地問。
“反映的人很多,我也調查過,的確是對是讓這些人不敢伸手,但是現在造成的結果卻是不敢做事了,我覺得紀委的行動已經違背您的指導意見。”曹長勝繼續說著。
秦峰再次點頭道:“好,這個事我知道了,我會去了解情況,也會去找魯藝同誌好好聊一聊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