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謝誌國問秦峰。
“陸子安,青坪鎮黨委書記,你見過的,上次去宜安視察,青坪鎮就是他向你彙報工作。”秦峰解釋。
謝誌國作為一個市委書記,他每天見的人太多,要管的事也太多,他不太可能記住一個向他彙報過工作的鄉鎮黨委書記,而整個西泉市接近一百來個鄉鎮街道,他也不可能記住一個平平無奇的青坪鎮。
“同時,他也是上次為了保護謝思敏而被……”秦峰又加了一句,當然,後麵的話他沒說出來。
聽到秦峰這麼說,謝誌國一下子就都想起來了。
“記起來了,小陸同誌,實在不好意思,年紀大了,加上事多,所以記性不太好,你千萬彆介意。”謝誌國主動向陸子安伸出手。
陸子安受寵若驚,連忙伸出雙手與謝誌國握手。
“謝書記日理萬機,為國為民操勞,還能記起我實在讓我受寵若驚。”
陸子安在當了鎮長和鎮黨委書記之後,迅速成熟,現在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愣頭青了。
“年紀不大,這說話一股老官油子的味道,秦峰,這可比你當初強多了。”謝誌國開了句玩笑。
就在這時,謝思敏連忙從廚房跑了出來。
謝思敏守著田慧芬是不給秦峰與田慧芬單獨交談的機會,而現在謝誌國也回來了,他又害怕秦峰對謝誌國亂說,所以便又連忙趕了出來。
秦峰的確是想與謝誌國說點什麼,但是謝思敏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秦峰也隻能作罷。
與謝誌國坐在那聊了一會兒,然後就開始吃飯了。
“謝書記,喝點酒吧,小陸同誌給您帶了一對茅台的年份酒,我眼饞得很,要不今天晚上就拿出來喝了算了,也讓我沾沾光。”秦峰道。
謝誌國並不知道陸子安送酒給他的事,見到秦峰自己從櫃子上把酒拿出來打開,謝誌國疑惑了一下,然後便點頭,並沒有如田慧芬所說的因為送禮的事發火。
“上次去視察的時候我記得秦峰說了你們那個鎮的情況,原本很貧窮,但是現在你們自主摸索,搞了很多產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竹子的產業,現在情況怎
麼樣了?發展得如何?老百姓的收入有沒有實質性地提高?”謝誌國一邊喝酒一邊主動問起了陸子安。
聽到謝誌國問,陸子安連忙放下手裡的筷子,嚴重認真地準備向謝誌國彙報。
“邊吃邊說就行了,這是家裡,我說了,今天他不是市委書記,他隻是謝思敏的父親。”見到了陸子安的緊張,秦峰再次提醒陸子安,目的就是讓陸子安不要太緊張,好好回答。
“怎麼老是提我,人是你帶過來的,跟我可沒任何關係,知道嗎?”謝思敏瞪著眼道,話裡的意思就是在提醒秦峰。隻不過謝思敏這提醒多少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