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院子裡五個人全部倒在地上,沒有一個人能拔出槍來。周文卻是看都不看,手中的柯爾特M1911手槍已是對著聞聲才打開的房屋門裡又是兩槍。最後一槍響起的時候,空彈匣就幾乎同時從槍柄下脫落,左手不知什麼時候拿著的備用彈匣瞬間又接上,繼續射擊。
如此熟練而快速的操作,旁人幾乎感覺不到他的手槍有換彈的空隙,就像拿著的是把子彈無窮無儘的手槍。周文這時已經是憑著感覺在射擊,屋子裡每個人的呼吸聲甚至心跳聲都逃不過他敏銳的感官,第三次換彈之後,屋子裡有慘嚎聲和哀求聲傳來。
“彆打了,饒命啊,我們不敢了,再不敢了。”
這時,被周文用身軀擋在身後的王小虎的哭聲才響了起來,“嗚嗚嗚!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嗚嗚嗚!”
周文轉身輕輕抱起小虎,柔聲道:“小虎彆怕,壞人都讓哥哥給打死了。”安慰著小虎的同時,槍口依然對著門裡,高聲叫道:“都彆動,老子聽到一點兒聲響就開槍。”
屋子裡的人已經被打死了三個靠近門口的,另外還有兩個受了重傷,隻有一個是胳膊被打斷了,趴在滿是血水的地上一動不敢動。心裡是怕到骨子裡去了。這特麼誰給的坑爹情報啊,什麼土匪,什麼少年,什麼沒見過世麵,都瞎機巴扯淡。這是個怎樣的狠人啊,話都不說進來就殺人。這手槍打得跟機槍一樣,還特麼的眼睛能穿牆?蹲在屋子拐角也要中槍,全隊十個人全栽在他一人手上。
這時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來,“阿文,你在裡麵嗎?”高小山帶隊趕到了。
隊員們進來後就沒周文什麼事兒了,隻是讓隊員們對他的槍法更加佩服而已。十一個綁匪,個個身上都帶著槍,但沒有任何人能打出一顆子彈就當場被打死八人,還有兩個重傷的也快死了,其中就有那個還穿著軍裝的後勤部陳副官。隻有那個求饒的人因為躲在屋子最裡麵,隻是手臂被打斷。那人被孫大柱從屋子裡提出來的時候還在淅淅瀝瀝地往地上滴著血和不知是被嚇出來還是疼出來的尿漬。
經過審問,不出周文預料,果然是黨務調查科派來的,是一個行動小隊。內線就是那個陳副官,隻有他隱約知道王小虎和周文關係密切,也隻有他知道周文他們全隊什麼時候去訓練。他們的目的是先抓住周文的一個親人,再先禮後兵來拜訪周文,目的就是威逼利誘周文同意加入黨務調查科。
於是三個行動隊員跟著陳副官以送菜為名,進了運輸隊院子。在院子裡玩泥巴的王小虎看見他們就叫著他們是壞人。但是老吳叔幾個看見是熟人,也沒警惕,沒想送菜進夥房的一個人突然往空中撒了包迷?藥,在屋子裡的人包括撒藥的都昏迷過去。後麵就不用說了。
周文有點兒奇怪什麼**那麼厲害,細問之下才知道這個斷手的以前是個采花賊,就是憑著祖傳的迷?藥手藝才進了中統,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什麼藥,隻是按照祖傳配方配置。迷人效果特彆好。
把迷?藥的配方逼問出來後,周文向孫大柱使了個眼色就帶著小虎走出了院子。既然是黨務調查科的人就不能留活口了,到時就一口咬死是綁匪。打死綁匪有什麼錯?
眾人回到城北莊後,周文召集幾個頭頭,把顧長官傳來的信息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這種特務組織我是絕對不會帶著兄弟們加入的,咱們也不用怕他們,大不了就拉開來乾。他們不是軍隊,管不到軍隊頭上。隻要不動用大軍,他們再來幾百人也是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