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趙順自小就得到姐姐和哥哥的庇護,倒是沒吃過大苦,加上一手神偷技術,也算過得順風順水。少年人情竇初開,暗暗喜歡上了妓院裡經常照顧他的一個頭牌姐姐。豈不知這個頭牌姐姐卻是把一顆芳心許給了張佳駒這個紈絝。眼睜睜看著張佳駒騙錢騙色,吃乾抹淨要開溜,趙順怒了,於是就有了不顧一切跟蹤而來要來報複張佳駒的一係列事件。
有次趙順夜裡來張家偷盜時,幾個日本人在張家屋裡用日語私下交流的話被趙順聽到。趙順常年在天津日本租界混跡,好歹也懂點兒日語。就知道這幾個日本人是來盜墓的,心下自是大怒。他自小生活在社會底層,倒不是有什麼國家大義民族情節,隻是覺得這是自家地裡埋著的財寶,自己作為神偷都還沒下手,什麼時候輪到幾個小日本來偷盜?
於是趙順就轉移目標,開始偷日本人,甚至把日本人盜墓來的幾個玉器都偷了。這下才引出了張家報案,日本人獻計把他打傷抓住的後續事件。
而趙義則是發現弟弟不見了,經過一番周折和調查才從天津趕到了晉城,發現弟弟已經被抓了,就有了昨晚發生的故事。
周文這下知道日本人為什麼要求槍斃趙順了,這是怕暴露盜墓的真相,想殺人滅口。
對這幾個日本人周文可沒想著善了,先不說盜墓不盜墓的事,隻是憑著前世記憶就知道這個時期的日本人沒幾個好貨色,心中早存殺意。
就在周文和趙義、趙順兄弟兩人交流之時,外麵有隊員來報,說是有幾個日本人在莊園門口請見特派員。周文嗬嗬一笑,就帶著妙花和高小山走了出去。
來的人正是剛才和李縣長不歡而散的三個日本人,那個叫大穀的眼鏡男子有點兒詫異地看著門口出來了三個著裝整齊,紮著武裝帶,穿著高筒軍靴的威武軍官,一個上校、一個中校、一個少校。心裡一個接一個的問號升起,不是什麼特派員嗎?怎麼是國民軍軍官?而且那個上校怎麼會那麼年輕?誰家高官的子弟?
想歸想,卻是不敢怠慢,示意那個仁丹胡子一眼,隻見那個叫小野的上前一步,一個鞠躬後用流利的中文說道:“尊敬的上校先生,請原諒我們的冒昧打擾。”
說完又轉向微笑著的眼鏡男子伸手示意說道:“請允許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大日本帝國東京帝國大學教授大穀浩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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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完又指向另一個麵孔有點兒陰沉的中年男子說道:“這位是大穀教授的助手中村三郎。鄙人是大顧先生的學生小野正一。”
另兩人也齊齊向周文鞠躬說道:“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