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必須是。”
劉若水說完看看周文,兄弟倆都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其實劉若水也是個聰明人,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趙義兄弟和那個叫張傑的文弱學生,那幾個日本人的事他揣摩著怕是和自家兄弟有點兒關係。
但是他知道這個兄弟的性情,該說的他自然會告訴自己,不說的自己也不管。反正他再怎麼折騰也不會害了自己就是。這不,兩個功勞憑空到手,他可是曉得知足者長樂的道理。
其實周文在乾掉那幾個日本人的時候就有了找土匪背鍋的打算,隻是沒想到這鑽山豹自己就這麼直耿耿地鑽了出來,還真是沒有取錯的外號。後麵就簡單了,在鑽山豹劉洪的領路下,許大成幾炮就轟開了寨門,周文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隻有幾十個土匪看家的老巢給清了。
這鑽山豹大字不識一個,拿著不知道寫了些什麼的認罪書被周文拍了照。這還是周文第一次使用到手不久的徠卡相機。這劉洪能成為這個高檔相機的第一個拍照目標,也算是死也瞑目了。
什麼?怎麼死了?這夥土匪作惡多端,再加上又是殺害日本友人的背鍋俠。他們不死,誰死?
周文和劉若水商量完後,又把德爾曼夫婦介紹給了劉若水。這種場合劉若水的才能就發揮出來了,在周文的翻譯下,雙方都交談甚歡。最後在劉若水的盛情邀請下,德爾曼夫婦樂滋滋地坐上了劉若水的座駕。車隊帶著那輛客車就著黃昏的餘暉,向高平駛去。
……
第二天,清晨,山西高平縣城的一家客棧二樓臨街的一個房間裡,彭楓已經取下了包紮著頭部的繃帶,正在對著個銅鏡在清洗頭部的血跡。小趙還躺在床上,他受的傷重,主要是腦部被重擊受傷,恢複起來要一定的時間。這下暫時是走不了了。但是太晉汽車運輸公司倒是有信義,等他們恢複了以後可以憑著車票搭上任何時候的客車,不再收費。反正每天都有太晉公司的汽車跑這條線。
小趙問道:“先生,那些白狗子走了嗎?”
彭楓微微笑著調侃道:“我說小趙,咱們可是那些你說的白狗子給救回來的,電台也是白狗子給奪回來的,你的傷還是白狗子的醫生給醫治的。我聽說還好搶救及時,不然都有性命危險。那些白狗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還叫他們白狗子嗎?”
小趙微微
一愣,想了想就說道:“隻要他們還穿著那身皮,就是白狗子。不管他們救沒救我。何況他們可不知道咱們的身份,知道了,怕是巴不得咱們都死乾淨才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