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牛一刀沒有猜錯,周文派八人出來還真是殺雞用牛刀。孫大柱和三娃他們幾個就不用說了,不談軍事技術,單單是武功身手,兩年來分彆得到妙花和紫清兩大少林?武當頂尖高手的指點和傳授,得到周文般若之氣的輔助,又在戰場上經曆了血與火的考驗。雖然武功境界上還是勁生氣的階段,但是經驗、眼光、心理等等綜合素質已是初具大家風範。放眼全國都當得一個武功高手的名頭。
趙順趙義兩兄弟本來身手就不凡,都是在黑道上打殺多年拚出來的名頭。再加上周文般若之氣的幫助,更是如虎添翼。兩人的身法速度也許不如張曉平的武當正宗,但是小範圍的閃轉騰挪和詭異步伐,連張曉平都大為讚歎。更何況正麵放對本就不是兄弟倆的強項,偷襲和出其不意才是他倆的拿手。
就連來打醬油的王成明和張傑現在的身手,也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打黑衣大漢這種街痞混混,一個打三個還是輕鬆。兩人早都開始修煉張曉平傳的武當心法,在周文的輔助下,都已經到了感氣的階段。張傑這種動手能力極差的文弱書生,如果沒有武當心法和般若之氣的幫助,也不容易就這麼三個月就完成了各項基礎訓練。雖然練武的年紀大了一些,將來不容易成為氣勁鏡的高手,但是練到氣生勁的階段還是很有可能的。
剩下來的事就是牛一刀的了,隻見他上前來直接就把一個手已經斷了的黑衣人的腳也踩斷,在一片慘嚎聲中走向了還在地上痛得翻滾的範三炮。範三炮看見他走過來,恐懼得睜大被淚水覆蓋的眼睛,四處張望,巴不得地上有個洞能藏起來。嘴裡大聲哀求道:“牛幫頭,牛爺,饒了我一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牛一刀獰笑著走上前,嘴裡說道:“饒你?你問問這些被你欺壓得走投無路的兄弟們答不答應?你問問這些被你盤剝和壓榨的老少鄉親們答不答應?你再去問問還在城門口拖著殘腿討飯的張家小二答不答應?”
說完在範三炮恐懼和祈求的眼神中走了上去,範三炮看著牛一刀高高抬起的腿,絕望地大聲叫道:“你不能這樣,我是合幫的人,南城區的合幫不是你能惹的,啊!不……”
隻聽哢嚓聲響處,牛一刀一腳跺斷了他的右腿。腿上傳來的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就讓範三炮痛暈過去,接著又是更加讓人生不如死的疼痛把他弄醒,他的左腿也被踩斷了。
牛一刀轉頭對著手下那群看得目瞪口呆的兄弟們喝道:“全把他們手腳打斷,扔到大南門街口。記住,暫時不要進入南城區,哪裡的警察是和他們一夥兒的。”
於是,太原西城區一副詭異的場景出現了,幾十個穿著破爛,麵帶菜色的漢子,拖著幾十個慘呼哀嚎的黑衣大漢,一路從活牛市穿過兩條街走到大南門街口,沿路除了讓人渾身哆嗦的哭嚎聲外,隻留下青石板地麵上那一串斑斑血跡。西城區平時巡街的警察竟是一個也不見。最後,這群叫花子般穿著的漢子們像疊羅漢一樣把這些斷手斷腳的黑衣人扔在了街口後就揚長而去。
一個小時後,大南門街的富源商鋪後院,周文聽完趙義的彙報,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你就協助牛一刀馬上整合西城區的黑道,不管是哪一行的都要歸攏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具體的手段你肯定比我還懂,不服的就都打服了再說。隻是一條,就按照牛幫以前的規矩來,隻收保護費,不許乾彆的營生。那些開賭坊開妓院的不妨多收一點兒,本本分分做生意的收少一點兒。你們黑幫行事不但要讓底層的老百姓服氣,還要讓他們成為我們的眼線和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