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十年來被壓抑、屈辱、膽小和順從扭曲了的心理一旦肆無忌憚地展現出來後,伊藤靜文已經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畜生和惡魔。特彆是當他發現未成年的女孩更能激起他的獸性後,無數被拐賣來的未成年女孩成了他的泄欲工具,有的甚至被他摧殘致死。為此他還多次受到了上司的責問和訓斥。但是心底的惡魔一旦被釋放出來,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今天晚上,但他再一次把魔爪伸向那個外表柔弱,但內心卻有著與年紀不相稱的剛烈女孩時,瘦弱小女孩的掙紮和反抗,更是激起了他無窮無儘的變態欲望。他一次又一次變著花樣的侵犯這個身心都在抗拒著他的女孩。
那女孩慘烈的尖叫和無助的呼喚,讓他感到分外的滿足和陶醉……
這時,外麵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讓他不得不中斷了自己的暴行,草草穿上衣服,才出門就被打暈。醒來時已經和一群手下被捆綁在夜風中瑟瑟不安地蹲著,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現在,伊藤靜文渾身在顫抖著,心裡在恐懼著。這時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在日本的時候,久違的懦弱和膽小又回到了他身上。忽然,他看見樓上下來的那個少年軍人直直向這邊大步走來,即使是黑夜也擋不住那個少年眼裡燃燒的火焰,伊藤靜文的身子抖動得更厲害了。
張曉平自小身世坎坷,在短短兩年時間裡,親眼目睹母親被土匪逼死,亦師亦父的紫清老道傷重去世。再加上戰場上血與火的錘煉,又長期在周文身邊耳濡目染。雖然才十七歲的年紀,卻早已洗退少年青澀,性格日漸沉穩冷靜。
但是今天目睹這個女孩的慘狀,張曉平不再保持自己的冷靜和沉著,也無法保持。超出他見聞和想象的暴行場景,已經徹底被怒火和悲憤填滿了他的內心。平時掛在臉上的大男孩般的笑容早已不在,甚至表情都開始顯得猙獰和狠辣起來。
張曉平早就看出了那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的矮個中年男人的不安和恐懼。他大步上前,一把就將這人提了起來,順手把他嘴裡堵著的碎布掏開,大聲質問道:“是你乾的?你這個畜生。”
伊藤靜文自從踏上中國國土後,那副金絲眼鏡背後就一直閃爍著惡毒和暴戾的眼神早已消失,代之的是他從小就具有的驚恐和迷茫。他慌亂地尖叫起來:“不是我,你們弄錯了,真的不是我。”
那聲音在夜色中是那樣的無辜和無助,就像被狼外婆抓到嘴邊的小兔子。但也同樣顯得那樣慘白和無力。
這時,伊藤靜文身邊一個年輕的和服男子掙紮向前,祈求的眼神望向張曉平
。張曉平也把他嘴裡的碎布拽了出來。
隻聽見那個年輕男子大聲說道:“是他乾的,就是這個畜生乾的。這個畜生已經害死了好幾個小女孩。”
這個洪亮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驚天霹靂,直接把伊藤靜文擊得渾身亂顫,嘴裡不知在嘟囔著什麼就軟軟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