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殺完了俘虜還不能滿足他們心中的獸-欲,又在城裡開始對老百姓下手,對那些孤苦無依的婦女們下手……
下到幾歲上至80的老少婦女都逃不過他們的毒手,就是已經懷胎九月的婦女也被強-暴,甚至還把肚子刨開,可憐那被強迫提前來到世上,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的嬰兒,就被他們挑在刺刀尖上痛苦地扭動著……掙紮著……哭都沒哭出來就這樣痛苦地離開了都沒看過一眼的人世,而那些畜生們卻在興奮地尖叫著……狂笑著……
他們甚至還進行殺人比賽,比誰砍的人頭多,城裡城外都堆滿了壘成京觀的人頭堆,這些畜生們爭相拍照,還在日本的報紙上吹噓報導。可這些都是咱們中國的百姓啊!”
說到這裡,周文已經淚流滿麵,哽咽著說道:“大帥啊,您老不知道,那一段日子,我每夜都在做著同樣的噩夢,耳中都是那些屈死的冤魂們在哭泣……在呐喊……,眼前都晃動著那明晃晃刺刀尖上扭動的小肉團……?還有那些畜生瘋狂而醜陋的笑容……
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大劫難,大災禍,是在咱們中國大地上上演的人間地獄……”
說到這裡,周文實在說不下去了,伸手擦拭著眼淚,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
而對麵坐著的大帥已經被周文的敘述震驚得手中茶杯的水斜出來都不知道,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幾十年戎馬生涯,經曆無數,這種駭人聽聞的慘劇不要說見過,聽都沒聽說過。也不是他一下子就相信了周文的噩夢一定會發生,但是他終歸是在日本求過學的,自然就聯想到自己對日本人的了解和研究,發現這種事情也不真就是空穴來風。
日本人就是具有人性矛盾體的種族,他們崇尚禮儀又推崇武力,彬彬有禮的外表下又深藏非人性的凶殘。
周文控製了心緒後又接著說道:“本來我對噩夢中的場景也是將信將疑,但是後來我身上發生了很多的變化,我一夜之間就好像懂了很多東西,包括軍事上的,武器上的,還有各種知識和人情世故。最關鍵是我的身體越來越好,越來越強,後來見到我的師傅,也就是紫清紅藥的實際發明者,我師父說我身上具有佛門的般若之氣,可以療傷,可以讓彆人變得更強。
這下我才漸漸的相信了未來會發生的這些事情。
大帥您說,如果不是發生這些變化,我一個山西國中的少年學生,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好像生而知之般懂得了那麼多的知識,有了那麼強大的身手,知道怎麼訓練強兵,知道怎麼打仗……
所以我從那時起就有了誌向和想法。您知道我人小位輕,我不敢奢望自己就是救世主,就
能力挽狂瀾,救國家大廈於不倒。但是我要儘我最大的力量去保護我的家人不被殘害,用儘我全身的本事去抗擊日本人,我還要儘我所能去幫助相信我的人,去減小我們國家的損失和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