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不論是手裡有槍的還是沒槍的,過道上的十幾個日軍全部被周文快速地擊殺。
不多時,頭頂遠處又再次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和咦哩哇啦的叫喊聲。日軍終於知道有敵人進入到戰艦內了,而且還是在彈藥庫的位置,他們終於意識到他們的末日即將來臨。
這時的周文已經快速越過長長的通道,來到一處樓梯口,他不知道上麵是戰艦的第幾層,也不知道上麵有多少日軍在等著他。
但他也不屑去知道,因為他根本沒打算上去,就守在樓梯口就好,他要為定時炸-彈的爆炸爭取幾分鐘的時間。
他同時還知道戰艦上並不是每個日軍都配槍的,要知道這是戰列巡洋艦,基本上每個水兵都有其負責的技術崗位,隻有少數軍官還有值班警衛才會配槍。
等到日軍打開武器庫,再給水兵們分發槍支,估計爆炸時間早就過了。
他隻是拿著槍,就守在樓梯口,同時聽著後麵的動靜。就在剛才他走過通道的時候,發現中間還有一道艙門緊閉著,不知道是什麼功能的艙室,但是裡麵即使有日軍也不會太多,而且很可能還沒武器。
時間僅僅過去了一分鐘,第二批日軍趕到了,周文聽見頭頂上一陣劈裡啪啦的腳步聲還有軍官的命令聲:“下麵是彈藥庫,一定要把襲擊者打死,不然戰艦就危險了,趕快下去。”
周文抬槍瞄準,隻見一隻軍鞋剛露在樓梯口上,他就果斷開槍。
“啊!”小腿中彈的一個日軍慘叫一聲,咕嚕咕嚕就從樓梯口滾了下來,周文在他滾落的過程中又給了他頭部一槍,結束了他嚎叫的。同時又朝著樓梯上方連開幾槍,製造了新的慘叫。
日軍害怕了,他們不知道下麵有多少敵人,更何況他們現在大多數人手中還沒槍,雙方暫時就僵持住了,而這正是周文希望的。
周文估算了下著時間,定時炸-藥包啟動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三分鐘,是時候撤離了。
上麵的日軍還在向樓梯下不斷開槍,“砰-砰-砰”的子彈亂飛,打得金屬樓梯和地板不斷冒出火星。周文可不想被亂飛的流彈打中,他後撤了幾步,從空間裡又掏出幾個裝著汽油的玻璃瓶子,扔向樓梯和地板,然後又拿出一個帶導火-索的炸-藥包,拉燃後扔了過去,轉身就跑。
就在路過中間那道艙門的時候,艙門突然打開,一個雙手握著消防斧的日軍嚎叫著向周文猛力劈來。周文的感知怎麼可能沒聽到他的動靜,早有準備的一個窩心腳正踢在那個日軍的胸口,隻見那日軍以比衝來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胸骨已經被周文的蓄力一腿直接踢碎,還把後麵兩個跟著的日軍水兵撞倒在地。
周文抬槍就打,艙門裡的3個日軍水兵瞬間斃命。
這時,“轟隆”一聲巨響伴隨著爆炸的氣浪襲來,樓梯口的炸藥爆炸了,同時傳來日軍的鬼哭狼嚎的叫聲。周文閃身進了這間艙室,隻見裡麵有無數管道,不知道是什麼功能的船艙。
周文哪管是什麼艙室,直接拉燃一包炸-藥扔了過去,出門、左轉、疾奔,來到進來時的那個洞口。
這時樓梯那邊的日軍暫時被點燃的大火阻礙了來路,周文還有一分多鐘時間,來得及了。
周文雙腿發力,原地躍起,雙手攀上那個圓洞的邊壁,一個標準的單杠上杠動作,身子就輕輕巧巧從洞口鑽了進去,落在隔艙的水中。他速度撿起氧氣瓶背上,帶上氧氣罩就準備遊出去。
突然,一盞明晃晃的探照燈直射過來,那是一艘日軍炮艇上的探照燈,正正照射著出雲號艦體上的這個被水雷炸出的黑洞。周文不難想象,同時怕是有無數機槍甚至機關炮都對準了這個方位,現在出去就是靶子啊!
看樣子日軍也不是傻子,有可能猜測到潛入者就是從這個破口進入的,那麼撤離通道也可能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