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周文望著長官說道:“您說得對,需要我做什麼?”
張長官這才笑了起來,指著周文說道:“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人。等你養好了傷,就來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向我報到吧,我會聘你為客座教官,我要你教會那些未來的軍官怎麼對付日軍。我還要開辦現役軍官的培訓班,讓那些眼高於頂的井底之蛙都來學習。教會了他們,就等於是教會了千千萬萬的中國軍人。”
最後,張長官誠懇地說道:“小周,我知道你的誌向,也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麼。彆的我管不了,但是在中央陸軍軍官學校這一畝三分地裡,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你就隻管做好自己的教學工作,其他的一概不用理會。”
張長官想了想,又接著說道:“萬一,我是說萬一有我都頂不住的壓力,你就走吧。咱們隻要儘到自己的努力就行,隻要無愧於心就行,後麵的也就是儘人事,聽天命罷了。”
周文當然知道張長官所說的萬一是什麼?不就是那些派係爭鬥麼,不就是政治立場麼,不就是木秀於林風必吹之麼。
但是張長官的一句話他是認同的,儘自己的努力就行,無愧於心就行。其他的無所謂了,惹得小爺不耐煩,走人就是了。
周文想了想就說道:“張長官,我答應您,我也願意為將來的抗日戰爭出一份力。我隻有兩個條件,中央黨部的身份不變,在曆次戰爭中的功績不提,我就是一個純粹的客座教官。”
周文提出這個條件當然是有考慮的,中央黨部掛個名,就隻是半軍事人員的身份,不聽從軍令部的調遣。不然自己好不容易從國民軍中脫了身,怎麼可能又走回頭路?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
第二個當然是為了保密,同時也沒必要張揚。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何況國民軍中有愛國情懷的軍官固然很多,但是嫉賢妒能之輩也不少啊,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張長官知道周文的顧慮,就是周文不說,他也要如此辦理。
開玩
笑,現在周文在他心中的價值無限擴大,彆說一艘出雲號,就是十艘也不換。更彆說萬一被敵人發現了,一顆黑暗中射來的子彈就可能讓這個價值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