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就是個傻子,還是個身手高強又出手不知輕重的傻子,這時候誰敢去惹他,就是幾個剛才被撞或是被驚擾到的幾個洋人也不敢上前,就怕這個傻子不分青紅皂白也給自己來這麼一下子。
這下周文就來勁了,馬上站到體淨身前,將一顆梳得油光整齊的頭高高昂起,對著正急匆匆趕來的安保人員大聲道:“這兩人在公眾場合鬨事,被我製服了,現在就把兩人交給你們處理。當然,作為這艘船的貴賓客人,我還需要你們船方給我一個解釋。”
旁邊很多人聽了這話都心中暗自恥笑,你這個小白臉也有臉說是你製服的,也不知剛才是誰嚇得鬼叫亂喊,差點就要躲到保鏢的褲襠裡去了。
周文說完後,也不等兩個安保人員說話,就傲然環顧了一下四周,特彆還在幾個女客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右手朝體淨打了一個響指,就帶著一臉傻笑的體淨走了。
兩個郵輪上的安保人員卻是一臉苦笑,看著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兩人,趕緊進行緊急施救,並開始呼叫醫護人員。
就這樣,?一場日本特工精心策劃的意外事件,變成了日本人自己的意外。那個周公子就連寒毛都沒掉一根,自己的兩個特工反倒是現在都生死不知,更彆說還有什麼行動能力了。
而這一切全被中日雙方的有心人看在眼裡。
躲在人群中的許大成看著周文騷包的模樣是心中笑彎了腰。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發小兄弟的秉性,這小日本直接來找他的麻煩可就真是瞎了狗眼,不但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還把二層裡的幾個特工也個暴露了出來。他尋思著,這趟海上之行還真是精彩刺激,就不知道有沒有我老許也出下風頭的機會。
而在另一邊偷偷觀察的相田奈美則是氣得把牙齒都差點咬碎。
自己等人還是失算了,她也沒想到這個看似傻子的保鏢居然有這麼強的身手。而且要再想找機會陰這個周公子也是有些不可能了。要知道她這兩個手下今天的這番行為即使沒有讓那個周公子產生警惕,但他身邊的那個一看就是老江湖的管家必然能看出些端倪出來。
她知道除非直接來硬的甚至要動用武器才有可能對這個周公子造成傷害,就憑他身邊那個保鏢的強悍程度,相田奈美估量著就是自己親自上陣也不見得能抗衡。
但既然是要來硬的,那還不如直接對司徒先生下手就是了,還費那麼大勁去惹這個花花公子乾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裡,隻要司徒先生一行人走出船艙,周文依然擺出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纏上去,就是不給日本特工一絲接近的機會
。而且就連他自己也不出來瞎晃悠了,頂多就是去酒吧坐坐。看樣子是被嚇著了或是被那個管家專門叮囑過。
而日本特工也是出奇的安靜下來,小田純一郎也不再找機會去接近司徒先生了,大家好像相安無事一般,該吃吃,該睡睡。
但是周文知道,現在的風平浪靜就意味著接下來的疾風暴雨將更為猛烈,日本人肯定在醞釀一個大的行動,一個能夠一勞永逸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