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文可沒想著就靠德國派來的教官就把傭兵團的所有官兵都訓練完,那可是需要起碼一年以上的時間,而且就靠一架飛機也著不住,弄不好飛機出問題那可就出大事情了。更何況德國專家也不可能在中國呆那麼長時間。
周文想的是先練一批出來,然後以老帶新,靠自己的力量再訓練後麵的人。最終是要傭兵團所有官兵都學會跳傘,這將成為傭兵團的一項基本技能。
“親愛的周,你現在有時間嗎?我還有些問題想和你談一談。”希佩爾說道。
奧格曼馬上就對希普爾和周文做了一個請自便的手勢?,然後就走向了其他跳傘歸來的隊員們。
看得出來,奧格曼雖然是中校,但是他對希普爾這個少校卻是表現出了跟軍銜不相符的尊重,甚至是一種下級對上級的態度。
這是因為兩人雖然都是同屬於德國軍事情報部,但是奧格曼僅僅是個傘兵專業軍官,而希普爾卻是主管一個部門的軍事專家,權利比奧格曼要大得多。
“周,我很快就要離開華夏了,這次能夠認識你我非常高興也很榮幸,我希望我回國以後我們還能保持聯係,如果你在特種戰術方麵還有什麼新的思路和想法,我希望你能及時告知我,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不是嗎?”
周文之前就知道普希爾來華夏的時間不會很長,但沒想到才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要走了。不過想想也正常,這一個月來他不單是在理論和思路上將自己所知的都對希普爾和盤托出,而還毫無保留地讓他觀摩了一分隊的各種演練和技能展示。
對希普爾這種行家來說,他現在已經完全了解了傭兵團的戰術思想和作戰模式,可以說是圓滿完成了他此行的目的。
“當然,如果之後你還需要任何德國的武器裝備,你都可以讓曼德爾轉述或是直接跟我聯係,隻要不是涉及到最高機密的東西,我都可以說服我的上司儘量滿足你的要求。”
經過一個月的朝夕相處,希普爾跟周文已經成了忘年之交,兩人都不再以官職相稱,同時也用更親近的你代替了“您”的尊稱。
“親愛的希普爾,我們當然已經是朋友了。你儘管放心,隻要我還有新的戰術思路和想法,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並請你提出意見,畢竟特種作戰對我們來說都算是一個全新的領
域,需要不斷完善。另外,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在不久的將來,也就是中日全麵戰爭爆發前,確實需要你的幫忙,需要購買大批的武器裝備和物資。”
周文對於希普爾的幫助當然不會拒絕,而這正是他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