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們本性擅長當老六。
眼看就勝利的仗,大阪人可不會落後,建功立業誰特麼不想?
但一遇到硬仗和惡戰,大阪人就不樂意了,總會找到借口和托詞避開。
也就是說,順風戰他們衝得比誰都快。一旦發生危險,他們溜得也比其他人要快上幾分。
而且他們還善於動腦經,總想得出一些彆人想不到的鬼點子,往往是花最小的代價,卻是獲得了最大的利益。
所以其他地區的日軍一向不太看得起大阪人,也導致大板的部隊跟友軍的關係不是那麼很融洽。
隻是,這次讓石川洋介有些鬱悶的是,他的大隊怎麼一夜之間就從老六變成了打頭陣的排頭兵,這不是開玩笑嗎?
其實這也不怪旅團長酒井鎬次少將不會知人善用。
而是他也沒辦法,誰讓第3大隊在忻口戰場上表現得相當拉跨和猥瑣。
你特麼有本事跟中國軍隊交戰三天三夜,居然隻是死傷了幾個士兵,而攻擊陣地卻是沒有前進哪怕一米,這不是給我們旅團丟臉嗎?
所以酒井鎬次無奈之下隻能將第3大隊作為預備隊,放在了第二線。
隻是,打忻口時你是在第二線,但是要出發去晉東時,你就剛好是處於旅團的前部,而且還不用集結和換防什麼的,先頭部隊不派你派誰?
而石川洋介也不敢再推脫,弄不好這個酒井鎬次上報給板垣征四郎閣下,那一個軍法處置下來,可不是鬨著玩的。
所以,硬著頭皮上陣的石川洋介就在第一時間帶著部隊出發,而且還創造出了山區行軍的最高速度,一個白天就走了50餘公裡的路程,來到了滹沱河邊。
這也不是石川洋介改了性子急於求戰,而是板垣師團長的命令就是如此,讓他天黑前趕到滹沱河,於16日清晨9點以前渡河前進。
石川洋介不怕酒井鎬次這個從預備役征召的退役少將,卻是很怕板垣征四郎這個鐵腕中將。
惹惱了酒井鎬次,頂多是被他一頓臭罵,就連耳光他都不敢甩你幾個。
就因為酒井鎬次要想建功立業,將自己從臨時編製轉為正式部隊的指揮官,還隻能靠著手下這幾個大隊來完成。而且這些大隊之前各有錄屬,他還不能動不動就以軍法相逼,隻能委曲求全,儘量籠絡。
其實酒井鎬次的地位就有些類似於黃上將,屬於沒有自己心腹嫡係的臨時指揮官,賞罰的權利幾乎沒有。
而且石川洋介還不敢磨洋工,故意拖拖拉拉慢慢行軍。
因為昨天一天之內,他的頭頂上都有監軍在督促著他,就是華北方麵軍專門配給混成第1旅團的偵察機。
在寺內壽一的嚴令下,這些偵察機可是儘職儘責,一架接一架地換班飛行,而且還隨時向大本營上報第3大隊的行軍進程,讓石川洋介想偷個懶都不可能,手下那些大阪官兵的怨聲載道他也隻能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