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是不是在這訂了好幾身衣裳和頭麵首飾?”
那掌櫃恭恭敬敬俯身倒茶“小姐,姑爺昨日確實過來,訂了幾套姑娘家穿的衣裳首飾。隻是衣裳尺碼……”
與小姐不一樣。
蕭嬋麵無表情“記賬,從今往後,侯府來這消費的每一筆都記賬。”
掌櫃是個下人,下人隻需要乖乖聽主子的意思行事。
他識相地沒有多問,當即應下,把昨日的賬一筆筆都記下,呈賬本給她看。
織彩百花飛蝶錦衣,翠紗露水百合裙,羊脂色鬆鶴簪,梅花白玉簪 ,……
蕭嬋粗略過了一眼賬本,真是好大的手筆。
八套衣裳,六套頭麵,林林總總加起來上千兩白銀。
宋文霖不是花自己的錢,壓根不知道心疼啊。
“從前的賬,能翻出來的通通記上。”
往後,她要全部拿回來。
從成衣鋪子離開,蕭嬋帶著靜月去了下一家。
她名下的產業數量不少,跑了三四家有名的鋪子,餘下的也懶得親自去說。
命靜月拿上令牌走一遭,讓所有的店鋪從即日起,給侯府記賬。
蕭嬋上自家藥材鋪拿了些上好的補品,去城外的小莊子。
再次見到那個人,他依舊安安靜靜躺在榻上。
幾個與蕭家簽了死契的仆從向她行禮,都是男丁,守著昏迷不醒的人。
她立刻把人揮退下去,命人去煮湯藥。
等湯藥端上來的時候,蕭嬋準備親自給他喂。
必須要好好補一補,才能讓她儘快懷上孩子。
蕭嬋扶著他半坐起來,一勺一勺喂給他,吃下半勺漏半勺,簡直暴殄天物!
一根人參至少十兩白銀,這男人,費錢!
她細細思索一番,決意自己渡給他吃。
那種事情都做過了,親個嘴對她來說沒什麼難度,甚至毫無心理壓力。
唇瓣相貼的一瞬間,男人的手指微微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