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想,皇子福晉呀,還是最熱鬨的九龍奪嫡時期,那是不是要宮鬥了?不對不對,六阿哥又不是皇上,宮鬥啥呀。那是宅鬥?她以後是不是要過上拳打綠茶側福晉,腳踢妾室小白蓮的日子了?哈哈,想想就很威武霸氣。莫名興奮的說。
還能見見傳說中的四爺、八爺、十三爺?呃……這個怕是難,她一後宅婦人,上哪去見大伯子小叔子去?到是以後那些清穿裡必有姓名的福晉們,日後肯定常見的,那也行啊,都是名人,見一個是一個。
腦子裡胡思亂想的,過著小電影兒。直到屋外頭有小太監來報,說前院的宴已經撤了,阿哥爺去更衣,一會兒就要過來。
她那些興奮的小電影兒才關機。想到了眼前的境遇,這可是洞房花燭呀。
沒談過戀愛不代表她啥也不知道。什麼年代了,女同學們聚在一起也會討論某棠小作文的好吧。還一起偷偷看過小動作片兒呢。理論知識她並不缺。啥都明白的。
這才又開始緊張。一邊兒想著,不怕不怕,不就是個男人嘛,不就洞房花燭嘛,她是合法的,沒什麼了不起。一邊又想著,雖然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可一想對方是跟她綁了姻緣線的人,腦子裡就會浮現出那張倚靠在床頭的臉,心跳就忍不住要加速。咬咬牙,狠狠心,想著,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對他心跳加速了,不用白不用,我是合法的,不是強迫他的,強扭的瓜我蘸糖吃,一樣兒也甜。反正我今天非得把他辦了……
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的林染,一點兒也沒注意到,自己強調了幾遍她是合法的,是受法律保護的婚姻關係。她這是想當流氓,又想套個合法的外衣呢。
“爺回房了。”從外屋到內室,一路上太監宮女的往裡麵報。
林染嗖一下坐直了腰,差點兒把手裡的蘋果捏碎了,蓋頭低下的臉因為緊張,泛著點白,又有細汗冒出來。
“爺,您該掀蓋頭了,福晉等著呢。”
這是六阿哥的貼身太監錢長壽的聲音。林染記憶裡有這個聲音,之前進京待嫁,這人往簡親王府上送過一回據說是六阿哥親自養的花兒。見過一麵。
隔著蓋頭,也看不清樣子,隻能看個人影,見到喜塔臘嬤嬤把金稱鉤遞給一個由太監服著的人手裡。那人接過金稱鉤,林染頭就低下了,從蓋頭低下,看到一隻骨骼分明,很瘦但手指很好看的手。頭上的蓋頭隨後被金稱鉤挑落,入眼是一具單薄的身體,腰比她的都細,好嫉妒。一身的大紅喜袍,往臉上看,嗯,好看,居然不比他本人差。
看了一眼,林染低下頭。周圍傳來丫環婆子們的輕笑聲,這是以為她害羞呢?她在偷笑賺到了好不好!真是,林大小姐是會害羞的人嗎?
接下來還有幾步流程沒有走,喜娘們歡歡喜喜的又是讓吃生餃子,又是喝交杯酒的,要不是六阿哥酒杯都快抬不起來,站都快站不住,一直得靠太監扶著,還不知道有多少程序。直接簡化到了洞房最後一步。下人們行了禮,念了吉祥話兒,就都退下,不打擾主子福晉安歇了。
“你沒事兒吧?”林染等人走光了,看著倒在床上就起不來的六阿哥,問他。
“沒事兒,就是累了些。休息幾天就好。隻是今晚洞房,怕是要委屈福晉了。”六阿哥手搭在頭上,有氣無力,一臉歉意的看著林染說呢。
林染要不是天生帶著點兒看人內在的眼光頭兒,怕都要被他那認真的樣子給騙過去,以為他真的心裡多愧疚呢。臉上再真誠,她也隻感受到了來自六阿哥的拒絕。
心裡莫名的鬆了一口氣,誰還不是頭一回了咋滴,不緊張的是小狗兒。可轉瞬又是生氣,怎麼著啊?你是嫌棄我呢?還是嫌棄我呢?
想著想著,拳頭都硬了。
可再一看攤床上的人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
算了算了,估計你就是有心也無力,說不定死要麵子硬撐呢。就饒你這一回。要不然,就你這樣兒的,我一拳能打死八個。
萬一打死了,回頭我再落一克夫的名聲,我冤不冤哪。等你正常死亡,我守著六福晉的身份,當一個有錢有地位的小寡婦它不香嗎?乾嘛自己動手,看你這樣兒,搞不好,都活不過半年呢!
加油,活到最後就是王者。
林染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
脫吧脫嗎就把喜服都給脫完了,穿著裡衣,卸了妝,回到喜床上,上手推了六阿哥一把,“你往裡一點兒,我沒地方躺了。”
六阿哥借著她的力道,往裡滾了一圈,把外麵的半邊讓出來。楚然又越過他,把被子拿過來,躺下就睡。
愛咋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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