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清穿六福晉18(1 / 2)

回娘家有什麼好?

要林染說,最好的是,吃的合口了,住得舒服了,水的味兒對了,連空氣的味道都對了。

不管彆的皇子公主什麼感想,對於六阿哥與十一阿哥來說,康熙是個好阿瑪,說寵到縱容也為過。

在盛京的皇宮裡住,六阿哥跟他說要陪福晉回娘家住,他也很痛快的同意了。還覺得能不怕他,想要什麼就直接跟他說的兒子好,他們爺子的關係就隻是父子。時不時的就要當著大臣們的麵兒念叨念叨。

皇上是不是給大臣們甚至是老大老二捎話,不是六阿哥關心的事兒,更不是林染關心的事兒。

他們隻要能回那拉家,目的就達到。

白裡兩口子早早的就在家裡等著,進門就要行大禮。

差不多得了,折騰那些個沒用的乾啥。

九月末的盛京,地上挺涼的呢。

家裡的六個兄弟,幾十個堂兄弟,十個叔伯,還有姐妹堂姐妹,在盛京的,肯定都要來的。林染嫁進皇家,按禮法,他們都是奴才,得來見禮。按親情,家裡高嫁皇室的女兒回娘家,也得來聚一下。葉赫那拉家這樣兒的,出了明珠,出了惠妃,還有數不清的宗室福晉,更是娶了不知道多少宗室格格。不是沒見識的。也正是因著這個,真正去攀大阿哥高門的,就是明珠一枝還有個彆的眼皮子淺的。大部分,到是更願意跟六阿哥這樣兒,富貴尊榮又跟前朝沒牽扯的交往。

關鍵這位可不是體弱沒有存在感的皇阿哥。人家有掌宮務的親娘,有封了貝勒的親哥,自己也是貝勒爵。皇上更是寵得全天下都知道。人家也值得寵,有點兒門路的,誰不知道六阿哥是神醫,是有大功的。皇上親征,帶著六阿哥的藥,戰場上少死了多少八旗兵勇。就衝著這個功勞,可能都用不到下一任皇上登基,人家就有穩穩的親王位。

說句最走心的,不管是誰,會願意得罪一個神醫呢。

想明白了,一個個的,態度那叫一個好。

林染雖然是送出去許多禮物,可同樣也收了許多。

算總賬,到還賺了點。

親戚的禮,多送的是皮毛山貨之類地方特產。人參收了足足好幾箱。家族在盛京住了幾代人,關係盤底錯節,資源本來就比京城裡的族人多。京城就是占著離天子近,實際真沒老家待著實惠。

“這椴樹蜜是好的,還有雪蛤油都是金黃的,最難得。宮裡的貢品,這種品質的也不多。山參都是五十年以上的,看著也好……”

林染在家裡美滋滋的點貨。

六阿哥這次沒陪著她老老實實的宅在家。

他帶著人出城了。

正是秋收的時候。

自家的莊子有一半都在盛京附近,最近的出京二十裡就到。他出門去看收成了。

每天回來都不空手,或是拿一藍子雞蛋,或是一袋子雜糧的。

開春就讓人帶著雜糧和各種新品種的作物過來莊子上試種,莊子上沒有佃戶,都是旗下的農戶,都怕種不好,沒收成,開始都不怎麼想種。在原來米的基礎上又給許了一成了收成,才積極起來。到秋了,高量的作物收成嚇死人,一個個的才對主家感激起來,又是正經的主子,六阿哥去巡視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表達感謝好。最樸實的作法就是把家裡認為最珍貴的拿出來了。

不可能全收,不收也不好。所有,都是象征性的收一小部分。

這些收獲,可不僅僅就是一點吃食而已。這吃食當中帶著農戶對主家的感激的,最是滋養元靈。林染把東西都收起來,每天給來六阿哥開小灶,誰都不給。她自己都隻是嘗嘗味道。

也不知道怎麼,六阿哥頓頓都吃莊子上自產的作物的消息就傳出去了,走之前,旗下的佐領,農戶,一趟一趟的給送。天還沒上凍,肉存不住,有細心的,還給灌了香腸做了臘肉帶著。搞得他們兩口子陪著皇上出趟門,跟回農村老家探親似的,走時大包小包全是土特產。

外麵的人送吃的用的。娘家人關心的就更全麵。特彆是親娘,關心的總逃不過就是孩子和六阿哥的身體唄。

“我瞧著六阿哥的身子大好了。怎麼還沒有喜信兒呢?”

母女倆在一起說私房話的時候,額娘就問呢,一臉的擔心。

“什麼喜信兒?”

林染一時沒明白。

惹得額娘拿手輕輕的拍她,“還能是什麼,孩子呀。你都成親兩年多了,以前阿哥身子弱,如今看著也大好了。怎麼還沒信兒呢?”

就他們家這個多子的基因,額娘怎麼想,都覺得閨女一直沒懷上,有問題。想了想,小心翼翼的看著閨女的臉問,“阿哥身邊兒有可心的房裡人?”

看著也不像啊。小兩口來家,相處得隨性自然的,她又不瞎,能看不出來他們感情不錯嗎?說起來,按輩份,六阿哥還是她同族的弟弟,正兒八經的愛新覺羅本家。簡親王一脈雖血緣不如裕親王恭親王家那麼近,但與皇室的親密程度,並不差的。她未出嫁前,也常隨額娘進宮,跟德妃娘娘也是老相識。見到六阿哥的時候,天然帶著三分親近。真是越看越滿意這個女婿的。但要是對她閨女不好,那就得另算了。

林染都被問笑了,還房裡人呢?他有那膽子嗎?有那能力不?“額娘您說什麼呢。哪有什麼房裡人。我們爺從來都隻有我一個。不過是身體底子太弱了,才一直沒懷上。您可千萬彆拿這個問他去啊……”

她額娘就拿白眼翻她,“我能連這點兒事都不懂。唉,子女都是緣,有人緣份來得早,有人緣份來得晚。許是你們子女緣晚呢。”

不這麼說也沒彆的話安慰了。

就這麼著吧。

但是林染發現,額娘問六阿哥有沒有房裡人的時候,她心情微妙的有些酸澀。哪怕明知道沒有,一想那個可能性,心裡就不舒服。

晚些時候,六阿哥回來,她就越看他,氣兒越不順,笑不出來。

被甩了臉子的六阿哥莫名其妙得很。

他做什麼了?

好好的,福晉怎麼突然就看他不順眼了呢?

雖然飯菜,茶點,都沒變。連睡前被子先熏熱,屋裡隨時換的果木香都沒有任何變化。睡前一碗溫熱的五穀雜糧豆漿之後,漱口的水溫都是老樣子。可他就是感覺到了,福晉樣子彆彆扭扭的。

“福晉,我到是犯了什麼錯,能公布一下罪名嗎?不然我也不知道怎麼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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