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心裡不平衡了。
憑啥?憑什麼呢?
領頭的衙差見還有人忤逆自己,一雙凶狠的眼神瞪過去,手中的鞭子直接抽在了季如霜的肩上。
這鞭子上麵是有倒刺的,這一鞭子下去,季如霜嘴裡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就聽著那衙差說:“憑什麼?就憑你們都在老子手中,老子想搜查就搜查,輪得到你來質疑?”
“頭,這姑娘可不是一天兩次刺頭了。平日裡就屬她蹦躂的歡,在牢裡大喊大叫的。她還以為自己是尚書府的小姐呢。”旁邊的衙差也跟著笑著係落著。
“既然這樣的話,那流放路上好好照顧一下。”說完,衝著兩個人:“你們去給我好好搜搜她的身。“
他點的這兩個是男的衙差,按道理搜查女犯人都是女的衙役。但是誰讓季如霜招惹了這位呢?
剛收到一錠金子的牢頭,這會就想好好表現一下。
也讓大家都看看,你們都不在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了,還是夾起尾巴低調一點吧。
“彆過來,不要過來,你們這些下賤的人,滾開,滾開……”季如霜看到那些衙差走過來,嚇的臉色都變了。
嘴裡一直喊著不要過來,可那些衙差又怎會聽她的話。
直接將她堵在角落裡,對她上下其手,看似檢查身體,實則揩油。
不過他們也有分寸,沒太過分。
摸了一把過癮之後,就收回了手。
季如霜這會抱緊自己,臉色慘白。
尚書府其他人見狀,露出嫌惡的神情。
就沒見過比她還能折騰的。
尚書府的臉麵都被她丟儘了。
瑾王府這邊已經戴上鐐銬排隊朝外走了出去。
幾個小孩子,也被戴上了腳鐐和手鐐,走起路來很吃力。
本就一直嬌養的孩子
,才走幾步,手腳就摩擦出紅痕。幾個孩子也很堅強,沒有嗷嗷的喊著疼。
他們一直忍著。
季如歌眼睛落在這一幕,視線放在領頭的衙差身上:“這幾個孩子就沒必要上鐐銬了吧?他們這個小身板,哪能背負這麼重的東西?何況,他們的爹娘就在這裡,也不會跑。”
領頭的衙差麵色有些為難:”瑾王妃,倒不是咱們不通情達理,隻是這上麵的意思,咱們得照做。“說完小小聲的說了一句:”有人盯著呢,咱們也難辦,不過小的可以給你保證。出了京城之後,這幾個孩子就不用帶鐐銬了。“
出了京城?那還要走很長的一段路,這樣下去,幾個孩子手腳還不得斷掉?
她眉頭一蹙,有些不悅。
牢頭見狀,有些心驚膽戰,緊張的情緒都跟著上來了。
看著牢頭的反應,季如歌說:”那我抱著可以吧?“
牢頭一愣,認真思索了一下。
想著,對方也沒交代不可以抱著,何況就這幾個孩子,也不妨事,點了點頭:“可以。”
季如歌聽了這話,神情一鬆,上前將三個蘿卜頭提溜了起來。
然後將三個蘿卜頭扔給他們的爹。
“幾位兄長,將孩子抱著,彆讓他們走路。”季如歌如同命令,對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