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撲進自己懷中的寧婉兒,眼中露出一抹嫌棄。
不過等到寧婉兒抬起頭看他的時候,又恢複溫柔的樣子。
抬起手將寧婉兒耳邊的碎發彆在耳朵後麵,聲音溫柔:“是誰欺負了你,你說說看,我來給你出氣。”
寧婉兒一聽,好像找到了靠山。便把這幾天遭遇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衝著男人抱怨道:”這個季如歌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以前從未聽說過她身手厲害,想不到她前兩日麵對狼群的時候,竟然能麵不改色的殺狼,且還能全身而退。“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季如歌可能是假的?”男人聽了寧婉兒的話後,眉頭微皺,問道。
寧婉兒可不敢說季如歌是假的,她慌忙搖頭:“婉兒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奇怪。這季如歌之前咱們都是調查過的,京城裡也都盛傳她是草包,是廢物,怎麼到了瑾王府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男人聽後蹙眉:“若按照你這樣說,那唯一能動手腳的機會就是出嫁當天了?莫非是季家動的手腳?“
隨後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若真的是季家所為,那季家也不會落到這下場。
何況,這季如歌對季家似乎很仇視,典型的不能見對方好過。
這樣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會與季家有關係?
眼瞅著對方一直聊季如歌,寧婉兒有些不開心了。
搖擺著對方:“你怎麼那麼關心季如歌?莫非你看上了季如歌?”
想到這裡,她的神情有些緊張慌亂。
季如歌那個女人,連她都得承認,長的很漂亮。
一個美貌的女子,自然會引起男人的注意。
她撒嬌的摟著對方:“殿下,該不會真的對季如歌感興趣吧?她可都成婚了。”
“成婚如何?就鳳司瑾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這女人也是個處。”被成為殿下的男子,帶著麵具的臉,發出幾聲笑。
寧婉兒心中一緊,對季如歌又厭惡了一層。
真是到處勾引的小婊砸。
“好了。我說著玩呢。季如歌算什麼?我更在意的還是婉兒你。”說完捏著寧婉兒的下巴,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寧婉兒被她看的臉頰通紅。
在她已經做好準備的時候,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我讓你找的東西,找到了沒有?”
說起正事,寧婉兒的眼裡露出清明。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這幾日一直接近姑姑,但並未發現殿下說的東西。”
聽說沒發現,麵具男的眼眸扇了扇,眼中露出疑惑。
“你確定沒有看到?”
寧婉兒很認真的點頭:“沒有。”
那就奇怪了,瑾王府裡憑空消失了很多東西,連虎符也消失不見。
她懷疑是鳳家人,早就察覺到蹊蹺,提前將虎符藏了起來。
可現在聽寧婉兒說,鳳家他們手中並沒有虎符。
那虎符去了什麼地方?到底是誰,能夠一夜之間,將瑾王府搬空?
不,不光是瑾王府,是京城好幾家都被搬空。
而那些人都是與瑾王府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可到底是誰暗箱操作了這些,至今查不出。
聽說宮裡也被偷了,正因為如此,皇上這段時間,心情一直都不好。
“殿下?殿下?”寧婉兒喊了好幾聲,才將麵具男喊回了神。
“還有事要說?”麵具男低頭看著寧婉兒。
寧婉兒嬌羞的抬起手,用指尖畫著對方的胸口:“殿下,你可是才帶我離開啊?這幾日,我都快累死了,腳底全都是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