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如歌懷疑的視線看著他們,在至於對方說話的真假。
許諸見狀解釋說道:“我們來這裡,是打聽到京城那邊會流放一批犯人途經此地,然後又打聽到其中有瑾王府的人。便想過來見見瑾王和他的家人……“
身後的那幾個人,點頭如搗蒜:”是是是,我們聽說瑾王一直昏迷不行,很擔心。就借著剿匪的由頭來這裡,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見。“
“沒想到咱們運氣這般好,竟然是遇上了。”
季如歌沒有完全相信這些人的話。
對方給自己的感覺還不錯,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轉身就翻臉不認人呢?
皮囊之下,誰是人誰是鬼,無從而知。
“剛才,那位溫良也是打著曾經跟瑾王共事的關係,讓鳳家人卸下防備。然後被他捆到密室,企圖用刑罰逼他們說出虎符的下落。無論鳳家如何解釋不知道,溫大人都不願相信。“
季如歌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總之鳳家的確不知道虎符的下落,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瑾王常年在外打仗,最後一次回來的時候,人是受傷昏迷的。在這種情況下,鳳家根本沒有辦法從瑾王的口中得知虎符的下落。所以,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季如歌再次為鳳家重新解釋了一遍。
許諸笑著擺擺手:“瑾王妃真的誤會了,我對虎符沒興趣,也不想知道它的下落。說起來,這東西是個要命的玩意。許某就隻是一個將軍,可沒那麼大的膽量對虎符動了心思。”
許諸的態度很明確,他對虎符沒興趣,是一點都沒興趣。
正如他所認為,虎符就是個要命的東西。
不是誰,都可以掌握在手中的。
一個不小心,命可就沒了。
“瑾王妃放心,我們跟那夥人不是一路人。溫良此人,身後是成南王。”
“成南王?“
“對,成南王,是當今皇上的一母同胞的弟弟。當初成南王深受太後偏愛,幾次動了讓成南王稱帝的意思,皇上察覺這意圖先一步的打發了成南王離開京城去了北境。太後則是被皇上找了個由頭,去守皇陵,無召不得回京。成南王心疼自己的母親,這些年來一直暗中積攢勢力,想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虎符,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
季如歌沒想到許諸給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一個消息。
“這麼說來,溫良的背後是成南王?此人如何?”季如歌繼續打聽著。
許諸也沒有隱瞞,將成南王的情況
,大致說給她聽。
“成南王一直被太後寵愛著,性格以前還算可以,是個無憂無慮的性子。但經曆過兄弟反目,自己親生母親又被幽禁在皇陵,母子分離不得見。自己還被兄長提防,打發去了苦寒之地,這種種經曆,讓他性格大變。猜疑心很重,沒有安全感,認為身邊沒有可信任的人,手段也扁的狠厲,隻要能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
這是許諸,從旁人的口中打聽來的。
季如歌一一將這些消息,記在心上。
“你說成南王在極寒之地?北境是他封地?”季如歌從許諸的話語中,捕捉到了有用的消息。
許諸點頭:“是,原本先皇在,太後有意將江南一帶最富庶的地方分給成南王。但皇上掌權之後,駁回了這個請求,並且以勞其筋骨磨煉其誌為由,將封地劃到了北境,然後人也發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