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以後是個太監?”
季如歌話音落下,寧婉兒頭猛的抬起,看向她:“你,你怎麼會知道?難道說……”
季如歌笑而不語,寧婉兒卻是看懂了。
她看到了,她什麼都看到了。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隨後想到什麼,猛的看向季如歌:“難道那些都是你的手筆?”
“你在說什麼?”季如歌一臉疑惑的看著寧婉兒。
似乎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寧婉兒眼睛不斷的在她臉上打量著,過了一會,低垂頭,又看向她:“那你是如何知道……”
“溫良這人居心不良,重傷了大哥,我自然是要去找他算賬的。不巧,正好遇上了府裡發生的另外一件大事,我就好奇跟上去瞧瞧,才知道了這麼一回事。”
“那表嫂如何知道……是我?”
“很難嗎?隻要從那些人的口中打聽一下特征,還不明白?”季如歌回答的很輕鬆,一切看起來毫無破綻。
寧婉兒聽後,沉默了。
所以當時房間裡發生的那些,當真是鬼怪在作祟?
是了,就算季如歌再厲害,也做不到手眼通天,一瞬間能將房間裡那些東西憑空消失。
想到這裡,寧婉兒的麵色又蒼白了一瞬,有些被嚇到。
“所以就算是太監,你還要那個人?”
季如歌再次的發問,寧婉兒認真想了想,然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過了一會,點頭:“嗯,還要。不過不是現在……”
寧婉兒抬起頭看向季如歌:“如果我的肚子裡懷了那人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子嗣,到時候便是他最後的依仗和希望。表嫂,我求你幫助我,助我成功。屆時我便求那人,幫忙救了鳳家,脫離苦海之中。”
逐漸腦子清醒的寧婉兒,眼神變得清明,神情堅定的看著季如歌。
她想通了,在表嫂這裡占不到便宜還會吃虧,整天爭風吃醋,可問題表哥還是個活死人。
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她為何要執著陷害季如歌呢?為什麼要針對她呢?
與她聯手,幫助自己成為皇子妃,不是比成為一個妾更來的風光一些嗎?
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論手段心機比不上眼前的這位,論武力值更是比不上。
是直接都可以把她摁在地上摩擦的。
既然怎麼都打不過,那為何還要頭鐵的去打?
表哥現在這幅樣子,是福是禍也說不準。
她看不到未來以後的生活,那就隻能就這眼前的情況為自己謀一個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