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但視線看著他們這些人滿臉笑意的撫摸著人頭,還把散落的頭發扒拉開,露出五官。那溫柔的動作,看的人頭皮發麻。
這是什麼樣的變態,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們不敢說話。
看著人家後背扛著的狼牙棒,上麵都是血,還有血沫和一些白的骨頭碎,瞧著怪嚇人的。
敢說嗎?不敢。
敢動嗎?不敢!
在他們的焦急等待中,聽到有人匆匆跑來的聲音。
縣令和師爺先後都跑到大堂上。
迎麵就是一個視覺衝擊。
我去,好家夥!
縣令看到這裡,差點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可怕,太可怕了。
望著眼前的一幕,縣令扶著桌子,險些一頭栽在地上。
比起縣令,師爺的膽子就沒那麼大了。
兩眼一翻,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縣令低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嗯,都這個歲數了,說睡就睡,真羨慕。
不像他,失
眠。
看到地方官出現,瘦猴開始他交涉。
縣令掏了掏耳朵,他沒聽錯吧?負責剿匪的一群人,竟然是流放犯人?
現在的犯人覺悟這麼高嗎?
流放的路上,還負責為民除害呢?
思想覺悟這麼高的一群人,又因為什麼犯事?
得知他們的身份後,縣令沉默了。
心裡在想,不愧是鳳家的人,都落入這般地步,還要為民除害。
不說了,先哭一個說。
縣令大人眼眶瞬間紅了,再三對他們表示感謝。
這些惡匪除了,自己的官帽也能保住了。
當即表示賞銀會多加一些給他們,感謝他們的出手相救。
因為有他們,這些惡匪可算是解決了,除掉了大家的毒瘤。
這些人無惡不作,連自家人都可以隨意打殺,不存在什麼人性。
殺了也是好事了。
接下來,季如歌提出這次剿匪的功勞可以算在縣令的身上,不必將他們剿匪的事情報上去。
就算是縣令帶著自己的人去抓拿的。
彆說是縣令了,就是捕快也都愣住了。
剿匪這可是大功一件啊,是功勞啊。
這是多少人想求來的。
但是季如歌還是替大家拒絕了。
表示他們現在身份尷尬,而且一旦被追查,負責押送的衙差也會跟著連累。
縣令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他們剿匪是有功,但是衙差卻放任,那就是有錯。
到時候免不了要被一些人拿來做文章。
其他人原本還不明白,為什麼要把這功勞往外推。
聽了季如歌的解釋之後,恍然大悟。
是了,他們開心過了頭,把這茬忘記了。
“那就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