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過是有原因的。”麵對大家的眼神詢問,季如歌說出了緣由。
“這裡是花樓,昨個這裡的老·鴇想騙我進去給她做花姐不說,還威脅我,你覺得我能放過她?”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很想說這人是活膩味了?
招惹誰不好,招惹這位?
還讓人家去做花姐?
拆樓?沒拆你骨頭算是不錯了。
“那花姐不會被你打死了吧?”有人裝著膽子問。
“她死跟我可沒關係,她是自己氣死的。“季如歌縱縱肩,表示這件事還真跟她沒什麼關係。
氣死的……
這,氣性也是夠大的。
人,還能被氣死了。
一行人視線掃了一眼後麵廢墟的地方,心裡嘖嘖嘖。
心說,惹誰也不能惹這個活閻王。看上她,還想讓她做花樓頭牌?沒給你剁碎當花肥,都算是你運氣好。
一群人搖了搖頭,當笑話。
到了縣衙,順利交出銀子後。
這時縣衙裡,有人站出來,環視一圈,然後手指著季如歌:“這姑娘留下,其他人的都先下去等著消息。”
說完轉身就要走。
可他這樣,讓大家有些不爽。
“大人,這是何意?”王勇等人一臉蒙圈,為什麼要把季如歌留下來?他想要做什麼?
負責傳話的衙差,一臉煩躁:“照我的話去做就是了,你問那麼多做什麼?”說完,就抬手給其他人一個手勢。
這是打算,先禮後兵,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神色當即變的很難看。
季如歌給王勇他們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後轉身衝著大家說:“那我先進去看看,一會再出來與你們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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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你要小心點,若真有什麼大聲喊一句。”王勇等人也深知,他們現在隻是個負責押送流放犯人的衙差,沒有什麼話語權。
隻能臉色有些難看的掃了一眼幾個看門狗,然後壓低聲音對季如歌說:“若是遇到不能忍的,妹子放手去做就是了。反正最後一站了,在路上都沒受窩囊氣,也就更不要在這裡忍了。“季如歌點頭:“行,多謝大哥提醒。你們也要注意點,若有什麼應付不來的,記得發信號彈……”
“知道知道,哥幾個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說完了沒有?快點的,磨磨蹭蹭的讓我家大人等,給你們臉了是不是?真以為交了銀子,就萬事大吉了?啊呸,都給我小心點。”二人的前方再次傳來那人令人厭煩的聲音。
他直接朝著二人嗬斥,催促著他們快點。
季如歌和王勇幾人對視一眼,幾人神色恢複常色。
“我這就來。”季如歌走到那人的麵前,朝著對方塞了一塊銀子:“我家哥哥隻是叮囑我幾句話,辛苦大人在這裡等著了。”
低頭看著銀子,那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
說道:“行,看在你還算懂事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計較。待會進去,溫順一些,聽話一些,省的自己有苦頭吃不說,還連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