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滿臉疑惑的時候,白相柳從暗處,紅著眼睛走出來。
目光發紅,神情激動的看著他們:“爹,大伯,三叔。”
“你是三兒!?”
幾個已經滿頭發白的老者,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顯老十幾歲的人,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白相柳。
覺得熟悉,又覺得幾分陌生。
他們,不敢認,隻能試圖找出一些熟悉的痕跡。
“爹,大伯,三叔,我是相柳,是三兒”白相柳抓著親爹的手,神情激動的對著他們三兄弟說。
“三?真的是我兒?”白明慈看著眼前年輕俊美的男子,終於認出了這是幾年都未曾見過的兒子。
神情很是激動。
抓著他的手,認認真真的打量著。
隨後想到什麼似的,麵色刷的變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快,你走,你快走。離開這裡,要是被那些畜生發現了,你就回不去了。”
說完,就要用力的推搡著白相柳離開。
“爹,你彆緊張,我是帶你們走的,帶你們離開這裡。”白相柳看到爹,深陷困局,卻還想著自己,心中很是感動。
強忍著內心的悲傷,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爹。
他爹聽完,分擔沒有覺得開心,反而神情越發的凝重。
就連一旁認出是三兒的大伯和小叔,聽完後也是神色陡然一變。
“你答應他們什麼了?三,聽爹的,不要答應那些人任何要求。如果,如果你非要不聽的話,爹就死給你看。”白明慈的眼中露出一抹恨意。
他已經成這樣了,也活不長久了,又怎麼可以連累自己的兒子繼續受苦。
所以不行,絕對不行。
他抓著白相柳,一直搖頭。
白相柳說道:“爹,沒事的,真的沒事的。我沒有答應那些人的什麼要求,我是偷偷跑進來的。”
一聽這話,白明慈臉色大變。
“什麼?你,你偷偷跑進來的?”
白相柳點頭:“是,我偷偷跑進來的。”
“你瘋了不成?你怎麼能偷跑進來?爹之前交代你的話都忘記了嗎?你,你糊塗啊。”白明慈見到兒子一點也沒有歡喜。
隻是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抬起手想去打他,卻是將手,狠狠的甩在自己的臉上。
“你走不走,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的話,我死給”白明慈還沒說完,就感覺脖子上一疼,然後下意識的去摸。
就摸到一個奇怪的東西,緊接著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爹,爹”
白相柳見狀,急促的喊人。
“彆喊了,隻是打了麻醉,睡一覺醒來就好了。”季如歌將手裡的麻醉槍收了起來:“磨磨蹭蹭,囉裡囉嗦的,有什麼話等安全離開之後再說。”
看到爹暈了過去,白相柳回頭驚詫的看向季如歌。還沒等他開口,季如歌先一步說了。
得知隻是讓人睡過去並沒有什麼危險,白相柳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眼裡露出感激。
“謝謝。”
說完,懷中父親鼾聲如雷,似乎證實季如歌並沒有說謊,他爹是真的在睡覺。
白家其他人聽到呼嚕聲,懸著的心終於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