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沒多久,寧雪薇來了。
她帶著熱乎的一手八卦,來找季如歌分享。
到季如歌的麵前就說自己的姑母,這幾日吃了多少苦頭。
鳳家的族規有上千條,上千條啊。
每天兩個時辰跪著抄寫,姑母的手腕還有膝蓋第一天就吃不消了。
罰抄之後,就各種借口不願意去做事情。
但是族裡的這些輩分被姑母高的奶奶們,可不慣著她。
不做也得做,她要是不做那就彆想吃飯,睡覺,坐著都不行。
婆母想硬氣,但是不能坐著,還要在暖和的房間裡站著,整個人就是昏昏欲睡,人困乏的很。
一會會她就堅持不住了。
幾次差點站著就睡著,摔著。
就是摔著了,也沒有人扶著。
大家都冷眼,似看笑話的瞅著。
可把姑母給刺激到了,她要臉。
最後也不得不答應繼續做事情,獲得自己可以休息。
連續幾天之後,老王妃肉眼可見的憔悴了。
每天天不亮,在嫂子們都要起來去幫忙做早膳的時候。姑母就一樣被拉起來去罰抄族規了,理由是不能耽誤白天做事情。
抄完兩個時辰族規之後,就是吃早餐的時候。
吃完早餐,就被拉著做事情。
那是一整天都不得閒,就是睡覺都是
奢侈的。
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管彆人如何?
“所以現在是?”季如歌聽完後,挑眉看著寧雪薇。
“悔啊,姑母現在特彆後悔。”寧雪薇攤開雙手無奈的說。
然後又繼續說:“以前在家的時候,一天12個時辰,姑母能帶著我念叨八九個時辰,可以說是除了睡覺,睜開眼睛就訓斥我。”
訓斥什麼?自然是訓斥她不懂的潔身自好,一個未婚的挺著大肚子,每天還不知羞的在村子裡左招搖撞市的。
女兒家的臉麵都沒了。
一開始寧雪薇聽了進去,心裡難受的很。
但後來,許是被說多了,罵的也多了。
她整個人也就看開了,麻木了。
學習如歌姐,不再內耗自己。
她說她的,我做我的。
果然這樣之後,就好多了。姑母發現每次自己也會跟著罵,跟著說落自己後,久而久之就很少說了。
隻是偶爾還會詢問孩子爹是誰。
孩子爹是誰?她敢說,姑母敢聽嗎?
自己跟死對頭的兒子有了首尾,還懷了孩子打算生下來。
姑母肯定是不會允許這孩子生下來的。
所以能瞞一時就是一時,實在瞞不住了,上如歌姐。
反正姑母對如歌姐是沒有辦法的。
唉,要說自己以前腦子抽風,怎麼就把如歌姐當成敵人對待呢。
看看季如嵐的下場,她就時刻給自己心裡敲警鐘。
可不能作,落個季如嵐一樣的下場。
“對了,如歌姐。那天季如嵐趕出村之後,她會去哪裡?亦或者她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