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聽到後,很滿意的點頭。
“對,就是這個意思。”
白相柳直接氣笑了,剛才那低落什麼難受的心情,全都煙消雲散。
散不走,不可能的。
這女人,太能氣人了。
季如歌示意他跟上,然後讓他去廚房端湯水給他們送去。
然後跟著白相柳過去,瞧著一屋子的男人還在抹眼淚,就有些無語。
用眼神詢問,你白家男人難不成從老到小,都是水做的不成?
白相柳額頭滑下黑線,然後白眼一翻,沒理會季如歌。
她嘴就跟淬毒似的,少搭理就好。
“聽我兒說,是季姑娘救了他。白某在這裡謝過季姑娘,謝謝,若沒有你,白某等人……”說到這裡,白明慈等人又要忍不住哭了。
季如歌看到這裡,都要小了。
抬起手擺擺手,表示他們不必想太多。
她是有事找白相柳幫忙,所以才出手救了他們。
二人是有合作關係在的,自己也不是白幫忙的。
聽著季如歌如此直白的話,白家那些人有些不會了。
然後求助目光看向白相柳,快告訴大伯,爹小叔我們,現在外麵的姑娘都是這麼不含蓄的嗎?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嗎?
白相柳自然是看懂了。
“大伯,爹,小叔,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心思單純良善的很。”白相柳解釋著。
白明慈他們看著季如歌,又看著兒子,大約明白了。
這姑娘是個心直口快的。
不過,人家真的是一位好姑娘。
季如歌隨後讓他們彆再回憶過去的苦難了,他們每回憶一次,對白相柳來說都是一種淩遲。
他自以為的覺得自己將你們照顧的很好,結果卻是一場笑話。
自從救下白嘉瑜知道你們在礦場過的什麼日子後,他就沒有一天心不是在煎熬的。
看著季如歌就這麼直白在家人麵前說這些話,白相柳臉騰的紅了,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
抓扯季如歌的袖子,讓她快彆說了。
再說,他要腳趾扣地了。
“哦,你是不是尿急?你先去解決,我還有一些話要說呢。”季如歌看著自己袖子被來回扯動,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抬起手就將白相柳推了出去。
推完之後,又招手讓白嘉瑜陪著他哥過去,省的他哥不好意思。
白相柳又是一個眼神瞪過去,但對季如歌來說,絲毫沒用。
直接將人打發了,並且關上了門。
一起被推出去的白嘉瑜,看了一眼三哥黑紅的臉。
抬起頭,用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三哥,要我陪你解決內急嗎?“
白相柳磨牙“……不用!”說完拂袖離開。
白嘉瑜搓了搓手臂,不用就不用,三哥乾嘛像嚼碎口頭的狠勁跟他說?看他年紀小,好欺負是不是?
換成季姐姐,他絕對不敢用這種口氣對季姐姐說。
最大的脾氣,也就是衝著季姐姐瞪眼。
哼,毫無殺傷力。
白嘉瑜從鼻子裡,哼哼兩聲,表示鄙視。
等白相柳回來的時候,屋內的氣氛已經截然不同了。
季如歌與白家其他人相談甚歡。
看到白相柳回來後,季如歌笑著抬起手:“回來了,內急哥。”
白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