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著管事喜不自禁的樣子,想著以後還要對方繼續做牛馬,就讓他留下來用膳。
等到快天黑的回去,然後回到城中怎麼做,他應該知道。
管事的表示,他明白,非常的明白。
論演戲,他專業的。
聽他這麼說,白相柳就再說什麼。
而是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就好。
在用午膳的時候,管事的終於見到了主子其他的家人們。
瞧著他們瘦骨嶙峋的樣子,管事的眼睛都紅了。
這是在裡麵遭受了多少罪,那幫狗東西拿錢不辦事,要不是這次礦場出事,主子這些家人們就是死在裡麵,他們也不知道。
還會傻乎乎的將銀子送給他們,白白的當冤大頭。
想到這裡,管事的就恨的咬牙切齒。
太不是東西了。
這般想著,手下的動作卻不減。
幫著照顧主子的家人們,瞧著他們雖然現在很瘦,但是氣色很不錯,就知道在這裡被照顧的很好。
難怪剛才主子說自己還沒有季老板重要。
這一點,他認。
管事在這裡待了大半天,就回去了。
晚上正是風月樓賺錢的時辰,可不能耽誤了。
這些年賺的錢都給那些壞人了,現在終於可以賺錢了。
等手裡的銀子多了,就可以幫主子物色物色合適的姑娘。
主子也是老大不小了,在他這個年紀,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所以,得抓緊讓主子成親,有了小主子,他以後就是元老管事,想想這個稱呼就令人迷糊。
白相柳告訴管事,對外可以說自己受不了親人發生意外,吐血昏厥,情況頗重。所以現在白家所有事物代他來管,自己要在村子裡養病一段時間。
“對了,下次來了,記得把咱們的賬冊拿來。”白相柳不忘交代管事一聲。
管事的以為是主子要看,也沒說什麼,點頭表示下次一定會帶來。
“如果遇到一些人心浮動的,記住是誰。趁這個機會,該清理的清理,不要留下隱患。”
聽主子這麼說,管事的點頭,表示記下了。
確定沒彆的事情之後,管事的離開了。
到了村口的時候,從袖中摸出一點辣椒,摳出一點辣椒水擦在自己的眼睛四周。
頓時眼睛辣的通紅,眼淚不受控製的留下來。
管事整個人也是原地跳了幾下。
我的天,季老板家中的是什麼辣椒?怎麼就那麼辣?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快要瞎了。
院中
季如歌看著自己的朝天椒被人摘掉幾個,歪了歪腦袋。
然後看著陪著積食的白嘉瑜出來散步的白相柳:“你倆摘的?”
兄弟二人看了一眼季如歌身邊的盆栽,搖了搖頭:“不是,怎麼,這盆栽很貴重?”
“那倒不是,隻是我是我種的辣椒,很辣的一種。你們可能會受不住”
“沒有,我沒摘。不過我瞧見管事哥哥問過我這是什麼,我說是很辛辣的東西,管事哥哥就點了點頭沒再問。”
季如歌和白相柳二人空中視線交流。
好了,破案了,肯定是你好管事拿走的。
好了,破案了,肯定是我那管事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