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從籠子裡放出來,它第一時間就是在白嘉瑜的身邊,像一個忠誠的侍衛隨身左右。
如果有危險的話,嘴裡會發出警告,做出攻擊的狀態。
季如歌讓他彆去挑釁伯恩山,他就是忠誠的護衛犬。如果讓它感知自己的主人受到危險,它真的會不顧一切的衝出,保護主人。
它的咬合力也很強,可以直接咬碎骨頭。
白相柳見識過,手臂粗的骨頭它吃的哢嚓哢嚓,吃的很輕鬆。
所以他牢記不要招惹這個伯恩山。
反倒是白嘉瑜,特彆喜歡這隻伯恩山。
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大山。
說,它像山一樣的擋在自己麵前,讓他覺得很可靠。
大山,這名字
他弟弟起的名字也是奇才了。
不過他覺得可以,那就成了。
“對,季姐姐走了我還有大山,三哥你欺負我就讓大山找你。”白嘉瑜想起自己還有夥伴呢,特彆厲害的夥伴。
衝著白相柳得意的笑。
白相柳直接氣笑了,好笑的看著他得意的嘴臉。
“你彆忘了。若不是三哥你連季姐姐都不認識呢。“
“三哥這話說的好笑,這不是已經認識了嗎?”
這話說的,白相柳無言以對。
看到自己懟的三哥說不出話,怕被打的白嘉瑜衝著三哥吐了吐舌頭,接著從親爹的臂彎下,轉身溜走。
要跑多快就有多塊。
“我要去找大山玩去嘍。”
白明慈看著小兒子又恢複了活潑的樣子,眼裡都是欣慰,很是開心。
終於像個孩子了。
對其他幾個兒子,尤其是最小的白嘉瑜,他一直都是愧疚的。
當初他還那麼小,就要跟著他去了礦場。
到了礦場每天都要做不少粗活,吃不好睡不好,有時候還要被那些官差打罵。
小小的年紀,不知道經曆了多少苦難。
他一直都很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這個孩子。
現在看到他重新恢複了活力,心裡稍稍安慰了一些。
不然,他一輩子怕是要活在內疚中。
“爹,你身子好些嗎?”看著白嘉瑜跑了之後,白相柳上前扶著白明慈,關心的詢問。
白明慈笑著點點頭:“好,還多了。這幾天一直都有人送來藥膳,我感覺這身子骨越來越好了。你看,我說話也有力氣了是不是?”
之前被虛弱的,說幾句話都要氣喘幾下,現在完全沒有這種情況,可見真的好轉了不少。
白相柳也的確看到了親爹的變化,心中安慰不了不少。
大伯還有幾位哥哥們的身體也在慢慢變化,這些都多謝季如歌。
“三兒,爹和大伯他們一直留在村子裡可以嗎?會不會給村子帶來麻煩?礦場那邊要是找到這裡,豈不是要給村子裡帶來滅頂之災?要不,爹還是跟你大伯他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