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將人放在空間裡浴缸裡泡著,仔細檢查了一下身體的狀況。
除了人瘦了,臉色差一點外,倒沒有其他的毛病,可見鳳家那邊幾個兄弟也的確是在用心照顧著。
就是這個小老弟不領情啊,壓根就不想讓哥哥們照顧著。
人還昏迷沒清醒,就知道鬨脾氣了。
季如歌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你好意思讓我一個女人給你洗洗刷刷的照顧你啊?鳳司瑾啊,你可是欠我不少呢,你可得想好要怎麼補償我。”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放在按摩椅按摩。
“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外麵被你娘欺負了?嗬嗬,就你娘那段位還欺負不到我身上,也用不著你幫我出氣。我儘心儘力好不容易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結果這才幾天?你就給我掉肉十來斤,你能耐啊!”
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鳳司瑾的反應。
果然,看到他手指抽動了幾下,眼珠子也在眼皮下轉動著,似乎在回應著自己什麼。
看到這裡,她笑了。
“看來你是真的能感知到外麵發生的事情,那你也一定知道了你娘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其實我挺納悶的,流放路上你娘表現的讓人詫異,一點都不像是長期養尊處優的後宅女人。一直都很堅韌,可安定下來後,她倒開始鬨騰了。”
“雖然她出發點是好的,但以後還是彆讓她出發了。我交什麼朋友,請什麼人住下是我的自由,她沒有權利乾涉。更不能單憑自己的想象,就覺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起這個來,她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兒子躺著什麼都做不了,我找幾個能立足的男人一起做事情有什麼錯?我為村子,為鳳家他們能夠在北境安穩活下去,到處找同盟。她不懂,就彆指手畫腳。”
季如歌可不管躺著的鳳司瑾,此時是什麼想法,總之她知道這狗男人對外界有反應後,她就不客氣了。
想吐槽,說說他的家人,重點就是他那個拎不清的娘。
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就彆怪她言辭激烈,讓她沒臉。
“你要是覺得我這樣對你娘不好,那你就憋著吧。不服氣,我等著你醒來跟你乾架。贏了就把你娘管好了,輸了你們都給我走吧,走的遠遠的,彆來沾邊。”季如歌瀟灑的甩甩手。
這要是換彆的女人,可能就說贏了你留下,輸了我走。
可是憑什麼?
如今這村子可是她一點一點弄出如今的模樣,這裡麵自己可是砸了不少金銀進去。
雖然都是從彆人身上薅過來的,但也是自己憑本事得來的,是自己的勞動所得。
她現在要把果實留給彆人,自己走?
傻缺了不是?
得多蠢,把成果拱手讓人?
就算是走,也肯定不是她啊。
必須是鳳司瑾他們啊。
“可彆忘了,我還不算你的人呢。我隻是個掛名,等你醒來之後咱們就跟鳳家那些人說明一下情況,解除二人的關係。以後我走自己的陽關道,你就揍你的獨木橋吧。不過你也彆灰心,單看你的皮相,多的是人倒貼都要跟著你。”季如歌說著,嘴裡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她說完這話,鳳司瑾的眼珠子轉動的頻率又高了。
季如歌看到了,也隻是笑了笑,然後繼續輸出。
反正,趁現在他不能開口給自己辯解的時候,還是先把事情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