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時候,才從空間裡出來。
伸了伸懶腰,感覺又是活力滿滿的一天呢。
早起去了鳳司瑾,發現對方還在睡著,轉身就打開院門晨跑運動去了。
遇上了巡邏小隊,跟著他們打招呼。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下午,季如歌午休完,正在看村民做花燈的時候,白相柳來了。
而且是滿頭大汗的趕了過來。
季如歌一臉莫名的看著他:“滿頭大汗的,你被狗追了?”
白相柳沒理會她說的這些話,示意她去另一邊,她有話說。
季如歌跟了上去。
剛站好,就聽到白相柳說:“城中出事了。”
說完,視線緊緊的落在季如歌的臉上,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季如歌納悶:“城中出事你跟我說乾什麼?有事找官府唄。”
“你知道城中出了什麼事嗎?”
季如歌一臉莫名的搖搖頭,這個,還真的不知道呢。
白相柳眯著眼睛的看著她。
“我昨天給你說的那幾個人,昨晚都出事了。”說完,視線緊緊的看著季如歌。
季如歌一臉驚詫的捂著嘴,震驚的看著白相柳:”哦摸哦摸,什麼?怎麼會那麼巧?該不會老天爺看不下去,給他們的懲罰吧?”
白相柳:好了,確認了,就是這位祖宗乾的好事。
但是又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一晚上連續幾家,這可不是常人所為。
是自己想多了,還是真的隻是巧合。
“他們怎麼了?”季如歌一臉好奇寶寶的問著白相柳。
白相柳沉默了一瞬,抬眸看了一眼季如歌,見她一臉想知道,非常想知道的表情,還是說道:“一個晚上上茅房的時候掉了進去,等被發現救上來的時候,肚子都大了。”屎吃多了。撐得。
當時那場麵,據在場的人說,慘不忍睹。
那肚子跟蛤蟆肚子似的,被人抬上來,嘴裡還噴呢,惡心的讓人朝後不敢上前。
加上又在外麵凍了許久,反正救上來後,身子也是遭遇了重創,怕是活不久。
“噢喲,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大半夜的去茅房也不提個燈照亮,太不小心了。”季如歌聽後,歎口氣,搖了搖頭。
白相柳:說的也是有點道理的。
“那其他人呢?”季如歌好奇的問。
說到這,白相柳又掀眸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另一個出門的時候踩到滑冰,直接摔斷了腿。”
季如歌撕了一聲:“好慘啊,這也太倒黴了。果然缺德事不能做,這不就妥妥報應了嗎?”
白相柳:我信了你的邪。
季如歌又催促著他繼續說。
白相柳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另外幾個,也是不同程度的倒黴受了傷。屋頂的屋梁斷了,砸斷了腿。要麼就是恭桶突然炸了,傷了傷了屁股。”
白相柳說到屁股的時候,表情奇怪。
他聽說,那可不是傷屁股那麼簡單。
好像連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也傷到了,反正聽說喜提太監一枚。
嘶
白相柳想到這裡,就全身冷了冷。
同是男人,他感受到那絕望的痛苦。
“傷了屁股?那應該沒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