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對季如歌來說,很好。
她就喜歡跟這種人打交道。
這樣,才好攻克。
如果是那種一根筋的,堅持自己的底線,你用什麼法子都沒用,那才棘手呢。
這樣好,這樣好。
將這些關係想明白之後,季如歌就讓白相柳給錢管事說,歡迎那些人來村子裡玩。
得了這話,白相柳就知道她什麼意思了。
很滿意的點頭。
“那行,我稍後就傳信,讓錢管事給那幾家回複。另外……”白相柳看了一眼季如歌:“冉家那邊你沒有送禮?”
“冉家?哪位?”季如歌一臉的莫名,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定遠將軍冉慶坤,這次柳家將他的家底都掏空了,倒黴的那一個。”白相柳提醒了一句。
季如歌聽完後,仔細想了想說,然後莫名:“我跟他們不熟,也沒有買過我的東西,為什麼要去送禮?”
白相柳一噎:“那冉夫人是個心眼賊小的人,在北境一直仗著自己丈夫的身份沒少做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情。這次他們家遭遇重創,又沒收到你的禮,隻怕會將你記恨。”
“嘖,我這個人脾氣很乖。你不算計我的東西呢,我就會大方多多的給。但你要是圖謀我的東西,我是一件也不給。”季如歌嗤鼻了一聲:“她家失竊少了東西,也不能盼著我來補貼吧?我又不是他們爹娘,慣得他們。”
“倒不是這原因,而是冉夫人很在意臉麵。這次你給那幾位夫人送的賀禮,冉夫人必然會知道。這會讓她覺得丟了臉麵,可能會記恨你。”
“那就記恨唄,我的東西還做不了主了?”季如歌無所謂的態度:“送那幾位夫人新年賀禮,那是人家在我這買東西了,實實在在花了不少銀子。那位呢?在我這花了什麼?”
季如歌嘴裡輕嗬了一聲,擺擺手,表示對這種人她一直都是保持距離的。
見季如歌態度對這位冉夫人很反感,白相柳還是提醒了一句,讓她小心此人。
避免她做些什麼。
之前的那幾位夫人的男人都是在定遠將軍的手中討生活,難保她最後不會利用定遠將軍這層關係,威脅那些夫人與她保持關係,沒有生意往來。
“放心吧,我有數。”季如歌擺擺手,對此並不覺得有什麼。
見季如歌都這樣說了,白相柳也就不在多說什麼。
“你心中既然有成算,就好。”說完,不再勸說什麼,而是去找白家那些人。
季如歌嗯了一聲,目送白相柳離開。
但是他說的話,自己卻是記在了心上。
白相柳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話,除非他應該知道了一些要對自己不利的消息。
但是現在還不能確定,這消息是真的,這才提醒自己要不要補救或者有其他的辦法。
補救是不可能補救的,她沒道理慣著那樣的人。
這樣想著,她背著雙手原地,仰頭看天。
朝著村中的位置,能看到不少煙花在燃放。即便自己是在村尾,也能聽到那些孩童還有大人們歡笑的聲音。
如此歲月安好的地方,她可不能讓對方給破壞了。
季如歌握拳,白相柳竟然說了,那她也要好好準備一下。
從他的話語中約莫知道冉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那麼定遠將軍應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畢竟,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是以,她要謹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