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夫人卻是不樂意了。
這件事是自己的錯,她也低聲下氣的道歉了。可為什麼對方還是不滿意?
說到底也不是自己的錯?
誰知道那個季老板心眼賊多,竟然把最貴重的珠寶放在上麵,還讓箱子打不開。
她一時氣不過這才想著,用錘子砸了箱子。
說到底,都是那個季如歌jian人的錯。
都是她害的。
可現在,眼前這個男人非但沒有安撫自己,竟然還跟自己吵?
他憑什麼跟自己吵?要不是自己想辦法,他還能跟後麵鶯鶯燕燕在一起?
整天懷疑這個人看不起他,那個看不起他。
還說冉家把他當一條狗。
既然他知道冉家把他當一條狗,也該知道護主。
可他現在明顯有了反骨,還想反咬冉家一口。
真是慣的他。
之前的愧疚之色,從冉夫人的臉上消失。
現在變的是咄咄逼人,她抓著定遠將軍的袖子:“你把話說清楚了,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冉家怎麼了?我冉家再不好,當初也是把你從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窮小子扶持走到了今天。若沒有我冉家,你還不知道在哪個乞丐窩裡行乞呢!”
過去那麼多年,定遠將軍還是不願被人提起這件事。
現在聽到對方這話,麵色黑沉。
“露出你真麵目了,這才是你真實想法吧?你既然當初看不上老子,那當初乾嘛嫁給老子?真當老子傻子,不知道你之前做的那些醜事?你不過就是私德有虧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娶你,最後才找上我這個一窮二白的人!說到底,你也是個爛人,jian人,你臟透了。”
“馬德祝!”聽著自家男人的話,冉夫人神色一變,隨後大聲駁斥出聲。同時臉上露出駭然,似乎沒想過這件事他是如何知道的。
對方卻是冷哼一聲,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怎麼?心虛了?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有冉家給你兜著,我就蒙在鼓裡不知道了?”
“你肚子裡懷著孽種嫁給老子,這麼多年老子一直當綠毛龜。老子說什麼了?"
“你,你,你胡說。”冉夫人聽到這話,心驚肉跳,臉色的血色瞬間退掉。
整個人惶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奇怪老子怎麼知道?”定遠將軍一聲冷笑:“老子的種老子會認不出來?你也不看看老大那個孽種哪一點像老子的?他那個模樣跟你的表哥倒是很像,老子隻要查一查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你,你……你太過分了。我定要修書一封告訴爹娘,讓你敗壞我的名聲!”冉夫人氣的渾身發抖,更是因為他的話,手腳冰涼。
“去吧,老子不怕。不過在此之前,老子可以讓你生出來的那個孽障死掉!”
“不行,你不可以這樣對勝兒。”聽到定遠將軍的威脅,冉夫人臉色大變,當即大聲駁斥出聲。
聽著主子二人爭吵還牽扯到私密的事情,跪在地上的婆子和丫鬟已經嚇的肝膽俱裂。
完了玩了,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