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就是當初自己選擇的。
“你打我?你敢打我?”
“本將軍打你怎麼了?你還想拿著冉家來威脅我?今日之事,便是冉家來了,也是你理虧。你險些逼死一條人命,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明明是對方心裡承受差,自己脆弱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隻有她尋死,彆人卻什麼事都沒有?她不反思自己的問題,怪到我身上做什麼?我哪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冉夫人也是生氣。
不就罵了一句廢物,一個滾嗎?至於反應這麼大?
那更難聽的自己還沒罵出來了呢。
“你到現在還不認為自己有錯?”
“我錯什麼了?跟我有什麼乾係?彆什麼臟的臭的都甩在我身上。你也彆以為冉家不在這裡,你就覺得自己是個人了。狗,永遠都是狗。”冉夫人警告的看向定遠將軍:“你不要忘記了礦場的事情,現在大雪封路還傳不到京中去。再過兩個月這消息是瞞不住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麼交代。”
見她提起礦場一事,馬德祝臉色變的很難看。
視線陰晴不定的落在她的臉上,隨後從嘴裡扯出一個嗬。
“好,隨你。”她說對了,關於礦場的事情自己的確不好交代。眼下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處理呢,哪有心情管她的事。
這般想著,當即拂袖離開,一點想繼續聊下去的想法都沒有。
“繼續封院。”馬將軍出去之後,對著身邊的人下令。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噤若寒蟬。
小心翼翼的看著冉夫人,想看看她。
冉夫人沒說話,隻是將桌上的東西狠狠掃落在地上。
“馬德祝你踏馬的就是冉家的狗,你個白眼狼的東西。”
聽到夫人這話,下人們恨不得現在當場昏死。
這要命的話,怎麼被她們聽到了?
“滾,都給我滾。”冉夫人看了一眼屋內那些裝鵪鶉的下人,神情焦躁,當即大聲開口,讓他們都滾,滾的遠遠的。
聽到這話,下人們好像得到赦令似的,紛紛離開房屋。
不多會,院門外麵傳來落鎖的聲音。
聽到哢的一聲,冉夫人唇角溢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整個人踉蹌的跌落在位子上,露出似哭似笑的樣子來。
馬德祝,就讓你得意一段時間。
礦場一事,我看你如何向京中交代,沒有冉家的周旋,看你能活幾時。
想到這裡,嘴裡低低發出笑聲,隨後笑聲越來越大,癲狂般的大小聲。
路過的下人,在院外聽到裡麵夫人那類似瘋子似的笑聲,嚇的渾身都哆嗦了幾下。
夫人這樣子,好可怕。
速速離開,速速離開。
……
那幾個校尉回去之後,夫人們得知千夫長的劉夫人刺激的懸梁自儘,全都變了臉色。
雖然她們當時也覺得收到了羞辱,但是也隻是心裡憋氣窩著火,倒沒有想過尋死。